“起码现在,陆离对女人至心实意……实在,”佚先生拖长尾音,哗的抖开折扇,甩了两下又合上,“女人如果漂亮点,陆离两个都娶,明娶苏四,暗娶女人,那才是得利最大,既对付了朝廷,又收拢了那些还偷偷思恋着旧朝的文人之心,等梁地羽翼饱满,再将女人的身份公之于众……到当时,明正女人正室之位,苏四给个贵妃之位,有女人这身份镇着,苏家说不出半个不字,天下人……”
“就是没筹算纳了我做妾,是吧?”李兮将佚先生拐来拐去的话总结成一句,佚先生点头,姜嬷嬷垂下了眼皮,就算是如许吧。
“女人一针见血,真知灼见。”佚先生呵呵了两声,接着道,“除了姜嬷嬷,他还给了你侯丰等人,我问过侯丰,侯丰说,王爷交代过,今后以后,他们这些人就是女人的人,存亡繁华都由女人一言决定,跟梁地、跟梁王府、跟陆家、跟他,毫无干系,这些人,他是至心送给女人用。”
姜嬷嬷猛的咳了一声,她算是明白了,这位国师就是个愣头青!
“女人也别想太多,这人间事,想多了,想穿了就没意义了,再说,陆离待女人这份心,独一无二,就冲这份心,女人也不消多想,我说的,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佚先生又干笑几声,话锋一转安抚道。
“陆离能把姜嬷嬷送过来服侍你,一来,他没低看你,提及来,我感觉这是陆家两代人就能坐拥梁地,成为一方霸主的最大启事,”佚先生一声感慨就跑题了,“从老梁王到陆离,乃至阿谁光长力量不长脑筋的陆仪,都极尊人才,一分才也照五分的人才对待,提及来不过量花点银子多客气几句的事,做起来可不轻易。”
“姜嬷嬷和你?”李兮不由反问了句,陆离待她这份心独一无二?
李兮内心说不清甚么感受,她被佚先生那几句话说的那股子难过沧桑还没缓过来,又被他这几句话说的内心又不能不打动暖和,“先生可真会说话,好话好话一起说。”
“大事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佚先生对姜嬷嬷这份溢于言表的担忧表示不满,“亏你还是服侍过先皇后的!”
姜嬷嬷重重咳了一声,甚么叫镇宅?这话说的!
“嗯,暖云楼每天闹腾,闹的老子眼烦!”佚先生斜着眼错牙,姜嬷嬷斜着他,眼烦?他那眼能烦得着?
“苏家?”
“这点小事当然不值得轰动女人,这是我们的事!”佚先生眼睛眯起又展开,眉毛挑起又落下,较着很镇静,“我已经有筹算了,外头有我,可梁王府那头,得你出面,你听我说……”
“厥后又把我留下。”佚先生晃着腿,“我肯留下,主如果跟女人有缘,可也有陆离替你留我,有这份心这份气度的启事。”
“我想开家医馆,处所已经有了,烦请先生帮手看着办理清算,那间医馆前面有个挺大的院子,我想清算出来做成药。”
“半个月哪行……”姜嬷嬷仓猝接了句,“给人看病可不轻松,万一累着如何得了?”
“到时候再说吧,能撑得住就多看几个。”李兮倒不计算这些,姜嬷嬷对佚先生一天半个时候的发起很对劲,佚先生递了个眼色给姜嬷嬷,告别出了上房。
佚先生站起来,李兮看着他,对于这位不长眼睛比长了眼睛看的还明白,比来频频抽风的前北戎国师,她已经有点不晓得如何评价他才好,还是找点事给他做吧。
李兮听皱了眉,这话甚么意义?陆离待她好,是一分才照五分才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