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兮点头，咬着笔杆，一脸忧?，“那些稳婆没一个年青的，上了年纪，再学东西就慢了，并且会刚强已见。”
“让我想想！”李兮眼睛里闪着亮光，“光那些药另有抢救包不可，那些用处不大，最好我跟你一起去！不不！不是一起，是你在前我在后，你兵戈我救人，此次得好好筹办，药，最好做成丸药，药粉也很多筹办，另有药纱，得好多！还得再找人打几件称手的手术东西，另有护工，好多好多护工，到哪儿找呢……得列个票据！”
陆离瞪着越说越镇静的李兮，呆了。
“那就找些年纪青的重新教起。”陆离出主张。
“佚先生甚么意义？”
“我没跟他说过这事，等会儿我就让姜嬷嬷去买小丫头！”
陆离莫名的表情大好，“除了接生，你还筹办教她们如何做仵作？”
“我没委曲。”李兮缓慢的答道，“我晓得你不轻易，我没怪你，对了，你筹算甚么时候开战？”
“还没定，大抵三月尾四月初。”又被李兮打断，陆离只感觉堵的有些难受。
“你再不善于，跟他们比，也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过。”陆离顿了顿，“你是大夫，还是以行医为主，就是教养世人，也不能焦急，事情要一件一件做，一步一步来，欲速则不达。”
“前天，是大嫂无礼，你别跟她计算，她……”陆离落低声音，很有几分气弱心虚的感受。
“佚先生让你教稳婆接生？你还没全好，你不是说要开医馆？哪有工夫教这些？佚先生也是混闹。”
“我本来筹算把接生和仵作两件事分开，佚先生说，世情如此，不能和世情作对，还是不分的好，不分的话，有点费事，现在让小蓝她们先教那些稳婆如何消毒这些事，等这些学好了，我再教她们胎儿和母体的关联构造……要教这些，最好的体例就是有标本，这个比较难，并且不晓得她们怕不怕……”
“仵作都是家传的，不是每个县都有，并且如果是女尸，家人极少肯让仵作验尸，稳婆长年接生，见生见生，起码比普通人强，有些处所还用屠夫兼作仵作，总比普通人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