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说的眉飞色舞,用团扇掩着嘴笑,“另有呢,佚先生说,那花虎无丈夫之德,早就在珍珠面前自绝了伉俪之情之义,佚先生把我们家老爷经验了足足大半天。佚先生还说,王妃踌躇了好几个月,才肯嫁给王爷的。说是……”
“嗯,王妃要给珍珠治病,花虎说没钱,背面就不晓得如何回事了,总之,王妃给珍珠治了病,又给了她几两银子,让她到太原城等她,王妃当时候在跟王爷进都城给华贵妃治病,厥后,王妃返来,珍珠就找到王妃,在王妃身边服侍。”
“你如何能这么说?”周夫人神采微白。
陶夫人瞄了眼四周,悄悄的笑,“王妃说的,她本身养得起本身,如果嫁了人的日子还不如一小我过,那为甚么要嫁人呢?”
“不是!”陶夫人摇着团扇,一脸笑,“我们老爷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惊的不得了,佚先生说,要讲律法,花虎已经将珍珠抵了诊金,卖定离手,不是他想忏悔就能忏悔的事,要讲情面,花虎为夫却有为夫之道,既不主外又不主内,不能养家,不知体恤,要他干甚么?要老婆有老婆的样儿,莫非丈夫就用有丈夫的样儿了?你听听这话!”
“阿谁就是珍珠?”周夫人表示站在花厅一角的珍珠。
都城,司马府,畴前司马老相公阿谁院子上房,坐着现在被称为小司马相公的司马六少。
小司马相公一条腿高高翘在茶几上,歪着幞头,懒惰的躺在屋子正中的摇椅上,神情却冷峻阴沉。
“王妃当场就发了脾气,我们老爷说,从没见王妃发过那么大的脾气。那花虎确切是珍珠的结发丈夫,花虎好吃懒做,性子又暴,有一回和珍珠赶集,正巧碰上王妃,王妃一眼就看出珍珠生了沉痾,如果不治,就活不了几年了。”
周夫人紧紧抿着嘴,俄然站起来,回身就往外走,陶夫人站起来跟了两步,叹了口气又坐归去了,她已经仁义尽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