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拼了!”刘二少爷公然气愤的脖子脸一片通红。
“对呀!就是因为梁王府!因为梁王府阿谁表妹,说是你爹误诊,娇蕊这才死了,有理有据!我不砸如何办?是梁王府!”司马六少‘啪啪’猛鼓掌里的折扇。
罗大少爷差点要笑出声,司马六焉儿坏,说刘二郎心直口快,那就是暗指刘二说的都是实话了?看模样黄莺儿压根没听出司马六这话外之意。
“这事得好好打算,要找他费事的不但你一个,另有罗大,罗大跟你也算师兄弟,对吧?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早就找过我了,另有我!我呢,也算被他欺负过,我们三个得好好筹议筹议,不脱手则已,一脱手必然要他措手不及、一败涂地!”
“如何没有,我们是兄弟!”
“咳咳咳!”司马六少夸大的用力咳嗽,打断了刘二少爷的话,黄莺儿一脸忿忿的狠盯了刘二少爷一眼。
刘二少爷提六公子对黄莺儿这番评价,必然是想打击司马六少,趁便奉迎黄莺儿,但是弄巧成拙。
罗大少爷听的一头雾水,梁王府是祸首祸首?好象不对……有点乱……
“这就对了!做人,做男人,就是得有血性!没有血性,那不成娘儿们了?你筹算如何办?”司马六少挪到刘二少爷身边。
“人家医馆还没开呢。”罗大少爷忍不住接了句。
黄莺儿刚出去还没坐稳,刘二少爷就一头冲了出去。
“太早,我困得很,把灯熄了。”
“你看看你,如何能这么说莺儿女人?莺儿女人,刘二郎一贯心直口快,脾气直,人但是好人,你别跟他计算。”
“本来是你啊!我还当是哪个不长眼的!”刘二少爷见是司马六少和罗大少爷,满腔气愤顿时消了一大半。“你到这儿来干甚么?”
“畴前不是,今后就是了,再说,一会儿宫里的嬷嬷们就该到了,女人畴前没进过宫,要学的礼节很多,等会儿女人梳头的时候,我先给女人说道说道。”姜嬷嬷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挂好帘子帐子,扶起李兮,槐米跪在脚塌上,将鞋子往李兮脚上套。
“你不是说莺儿不脱引客风俗,人低俗曲子天然也高雅不起来……”
“女人醒了?”姜嬷嬷声声响起,几近同时,帘子被掀起来,明天在屋里当值的白芷已经打扮整齐,拿着引灯,挨个将屋里的蜡烛点着。
“他砸了我家医馆,我也得砸了他家医馆!”刘二少爷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