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寒一番恭维阿谀,贺拔烈明显非常受用,面上肝火渐消,悄悄捻须道:“你们皆是惦记取凌云派神意诀,却不知我夜游宫萨迦无相功才是天下无敌的工夫!”乔清寒连连称是,贺拔烈又对宇文坚道:“你这逆徒,不用心修炼本派武学,整日惦记取别派工夫,本日为师就让你见地一下我夜游宫萨迦无相功的短长。”
胡文旭此时也赶过来道:“师父,你没事吧。”丰神道人挥挥手道:“无妨事。”贺拔烈神采一凛暗赞:此人年纪悄悄,武功修为已经不弱于丰神老道,看来今后凌云派掌门非他莫属,看来我本日要撤除此人,免得今后祸害。
了慧和尚亦是运气于掌,面上寂静,一招如来伏魔用尽平生修为,向前急踏数步,每一步均踏碎脚下青石,一掌击出面含慈悲,贺拔烈站个魁星步,双脚亦是震碎脚下青石掌化青色,与了慧和尚正面硬撼,了慧和尚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倒是喉头一甘吐出一口鲜血道:“好霸道的掌力,贫僧佩服!”
贺拔烈出掌如风守势狠恶,了慧和尚使得倒是金刚伏魔拳,二人皆是刚猛门路,倏忽间十招已过,二人拳掌订交,二人袖子已被鼓荡的内力震飞,了慧和尚后退一步方才站稳,贺拔烈只是身子一顿便即站稳。贺拔烈潜运内力,面上青气回旋杀气陡盛。了慧和尚但掌力于胸前颂一句佛号道:“欲令智迷,利令智昏,欲乃深渊,贺拔施主,苦海无边,转头是岸!”
世人见贺拔烈竟如此彬彬有礼,全然不似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但世人皆言大奸似忠,或许便是这个事理。二人在真武堂外的广场站定,贺拔烈还是自大隧道:“道长请。”丰神道人行了一礼,脚下凌云七玄步精美无双,转刹时便已至贺拔烈近前,一招白云出岫直指贺拔烈膻中要穴,剑文明之音,比之冷轩稍有过之,贺拔烈回棍挡过,只觉剑身一股巨力传来,仓猝运力抵挡。
贺拔烈环顾群雄道:“各派掌门,谁愿与老夫参议较艺!”群豪面面相觑,倒是无人上前一步,贺拔烈点名各派掌门,明显是不把世人放在眼里。了慧和尚上前一步道:“贺拔施主,不知还认得老衲否?”
群豪唏嘘一声,丰神道人武功入迷入化,竟然不是贺拔烈敌手,更增对贺拔烈害怕之心,此时身上带伤的元浩望望世人,偷偷今后山跑去,世人皆是体贴场内比武,皆是未重视到元浩。
贺拔烈只是发展一法度匀内息道:“云隐寺佛门大日如来生伏虎降魔之力,果然非同凡响!”贺拔烈自三十年前中原一行接连在云隐寺、凌云派受挫,方才收起小觑天下英豪之心,但夺武功天下第一未减。
贺拔烈道:“这位便是享誉江湖的一剑镇天山冷轩吧,本日老夫便方法教高招。”
云隐寺高僧一败,群豪无不惴惴不安,深恐贺拔烈狂性大搏斗世人,世人均是将目光望向凌云派世人。丰神道人起家而立道:“丰神鄙人,愿领教贺拔宫主高招!”
贺拔烈双目微眯,又高低打量了一下了慧和尚,见他袖袍鼓鼓,双目炯炯,明显内功不低道:“本来是当年的了慧,多年未见,看来你一身佛门修行已是非同小可,那便请赐招吧!”
说罢丰神道人抽出一把长剑,剑身不满淡蓝色斑纹,明显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好剑,贺拔烈也不托大,令侍从拿来一把青铜棍,单看这把兵器便有百余斤重。贺拔烈道此处乃贵派大殿,你我去殿外较艺,以免毁伤贵派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