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见贺拔烈竟如此彬彬有礼,全然不似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但世人皆言大奸似忠,或许便是这个事理。二人在真武堂外的广场站定,贺拔烈还是自大隧道:“道长请。”丰神道人行了一礼,脚下凌云七玄步精美无双,转刹时便已至贺拔烈近前,一招白云出岫直指贺拔烈膻中要穴,剑文明之音,比之冷轩稍有过之,贺拔烈回棍挡过,只觉剑身一股巨力传来,仓猝运力抵挡。
贺拔烈将一只铜棍舞的风生水起,仿佛一条青色长龙,丰神道人神态落拓,行动闲适,只是常常与贺拔烈铜棍订交均觉气味停滞,三十余招过后便已脚下放缓。反观贺拔烈守势渐为狠恶,贺拔烈的萨加无相功亦是一门非常霸道的内家功法,比之玄天真气犹有过之,丰神道人强用幽魂夺命剑,这幽魂夺命剑乃以内力加持剑法能力,贺拔烈内功强过丰神道人很多,丰神道人用心修道多年,杀人之心大减,是以幽魂夺命剑能力远不如前。
说罢丰神道人抽出一把长剑,剑身不满淡蓝色斑纹,明显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好剑,贺拔烈也不托大,令侍从拿来一把青铜棍,单看这把兵器便有百余斤重。贺拔烈道此处乃贵派大殿,你我去殿外较艺,以免毁伤贵派宝殿。
贺拔烈道:“这位便是享誉江湖的一剑镇天山冷轩吧,本日老夫便方法教高招。”
了慧和尚道:“获咎,”说罢一招罗汉撞钟双拳直奔贺拔烈胸口、面门要穴而来,拳携劲风,明显是内功醇厚,贺拔烈气运双掌,一招野马分鬃架开双拳,又使一招金丝缠腕扣住了慧和尚双腕,了慧和尚使一招滑不留手泥鳅功摆脱贺拔烈双手,但手背已被转出两道血痕。
胡文旭此时也赶过来道:“师父,你没事吧。”丰神道人挥挥手道:“无妨事。”贺拔烈神采一凛暗赞:此人年纪悄悄,武功修为已经不弱于丰神老道,看来今后凌云派掌门非他莫属,看来我本日要撤除此人,免得今后祸害。
乔清寒一番恭维阿谀,贺拔烈明显非常受用,面上肝火渐消,悄悄捻须道:“你们皆是惦记取凌云派神意诀,却不知我夜游宫萨迦无相功才是天下无敌的工夫!”乔清寒连连称是,贺拔烈又对宇文坚道:“你这逆徒,不用心修炼本派武学,整日惦记取别派工夫,本日为师就让你见地一下我夜游宫萨迦无相功的短长。”
贺拔烈双目微眯,又高低打量了一下了慧和尚,见他袖袍鼓鼓,双目炯炯,明显内功不低道:“本来是当年的了慧,多年未见,看来你一身佛门修行已是非同小可,那便请赐招吧!”
云隐寺高僧一败,群豪无不惴惴不安,深恐贺拔烈狂性大搏斗世人,世人均是将目光望向凌云派世人。丰神道人起家而立道:“丰神鄙人,愿领教贺拔宫主高招!”
那乔清寒仓猝过来得救,向贺拔烈深深作了一揖道:“多年未见,宫主武功精进如此,实在令鄙人敬慕不已啊。≥”贺拔烈道:“本日老夫相约广玄老道比武之事,你是从那边晓得,快照实说来!”贺拔烈动了肝火,乔清寒忙道:“宫主莫要起火,此事全系鄙人而起,我等世人均日夜期盼有朝一日为宫主解忧,宇文兄前些日子与鄙人谈及此事,我二人便想到调集天下豪杰观此嘉会,好教中原武林晓得宫主武功天下第一。”群豪听乔清寒如此说来,明显是受了操纵,无不愤然变色,但碍于凶名昭著的贺拔烈在场,均是敢怒不敢言。
贺拔烈暗赞一声:好剑法,手上内力急运铜棍横击丰神道人上盘,丰神道人凌云七玄步连连转换,轻巧避开又一招漫天剑影覆盖贺拔烈周身要穴,贺拔烈知不成力敌连腿数步避开锋芒,开口道:“幻影分光剑,名不虚传,封神老道也常常我的大漠风魔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