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初只觉身上压力成倍增加,身上也挨了数剑,但均是木剑,固然疼痛,却无性命之虞,但前面的石碑写到:万剑丛中过,片刃不沾身,看来此行定然是徒劳无功了,心中不由一片怅惘。木偶人仿佛涓滴没有怜悯李云初的表情,剑法更加狠厉、暴虐。
这下李云初不再转头,直接一招‘披荆斩棘’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劈去,只听当的一声李云月朔剑似是劈在了石头上,转头一看本来是一个木偶人挡住了他这一剑,李云初灌注内力的一剑竟然不能再进步分毫,李云初不由得赞道:“好短长的木偶人,前辈祖师的剑林,当真是巧夺天工。”
崇文真人打断李云初道:“当年你这位师祖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湖不涉庙堂,凌云派百年基业不能会在本技艺里……”崇文真人将
李云初道:“太师叔祖明鉴,前些光阴,夜游宫纠集五行殿、龙神教、云隐寺世人,上太乙山挑衅,两边大战一场,本派弟子死伤惨痛,但也诛杀奸邪无数,夜游宫世人虽已退去,但亡我凌云派之心未死,广玄师祖也已受伤,长此以往,我凌云派定有严峻难堪,还望太师叔祖能将神意诀阴篇授予鄙人。”
愈是艰险,愈是激了李云初心中的一分狠厉,李云初与这些木偶人缠斗将近半个多时候,只觉木偶人无穷无尽,然人力总有尽时,李云初心中沉闷,强运天赋真气,使出幽魂夺命剑,一股浓烈杀意澎湃而出,似是与这太乙荡魔阵遥相照应,几个木偶人几乎被李云初长剑震倒。
那老者想了一下问道:“你师父的师父是谁?”李云初只觉这老者有些奇特,但也照实答复道:“师祖乃本派掌门人――广玄真人。”那老者点点头道:“本来是广玄师侄啊。”李云月朔听老者如此称呼广玄真人,天然便是本门师叔祖――崇文真人了。李云初纳头便拜:“云初拜见太师叔祖。”
转眼间李云初已冲到太乙荡魔阵的阴鱼阵眼近前,待李云初看到阴鱼阵眼中的三才剑阵不由得心丧若死,这三个不是木偶人,乃是铜人。这阵心中的铜人偶剑法自是比核心的要高超很多,李云初使出浑身解数,在那三个铜人身上各印了一掌,那三个铜人毫无反应,李云初倒是被拍翻在地。
但李云月朔阵剑法狼藉,稍稍定神,却现不知是哪一个木偶人所出剑招。很明显这个阵法,既然出去,便没有那么轻易出去,李云初心一横便往阵心闯畴昔,木偶人剑法越来越诡异,大阵垂垂启动,六合间一片肃杀。
待到围着剑阵转了一周以后,李云初垂垂熟谙了这个巨型太乙荡魔阵八卦方位的路数,但尚不能贯穿各小阵的招式变幻,此时李云初也感受分外倦怠,便想退到阵外歇息,岂料身形甫动,面前一花,一个木偶便挡住了来路,木偶人剑法诡异、灵动非常,李云初又被逼回阵内。
崇文真人道:“神意诀阴篇?老夫可从未传闻过。”李云初内心格登一下,崇文真人面不改色,李云初不晓得这位太师叔祖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太师叔祖,当今胡人残虐中原,汉民多受搏斗,广玄师祖心系天下,要我凌云派门人上助朝廷北复中原,下泽百姓,行侠仗义,实是火急……”
李云初将凌云七玄步与幽魂夺命剑用到极致,却也始终没法进入阵法中间,精疲力竭之余,李云初似是想到了游云掌,这阵法中的木偶人呢,剑法均是以刚猛见长,说不定游云掌能够以柔克刚。当即以幽魂夺命剑接剑招,顺势以游云掌拍在木偶人胸口,这一掌运上天赋真气,刚柔相济,公然一招见效,那被掌力震到的木偶人咔嚓一声闷响,竟然呆立不动了。李云初大喜过望,转而还剑于鞘,不竭以游云掌对敌,归正木剑砍不死人,便有恃无恐地往阵眼冲去,游云掌配以凌云七玄步,端的是妙不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