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父皇还是那么一个痴情种。
赫连瑾走畴昔,拍拍他的肩,咬牙道:“紫叔,你放心,这件事我必然会调查个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放过毒害父皇的人。”
得知本相的那一刻,他就不恨他父皇了,也不消谅解不谅解,他要恨,也应当恨当初硬要拆掉父皇和母亲二人的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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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她,很恨父皇。”赫连瑾没有说谅解的话,而是苦涩一笑。
“那一刀,斩断了你父皇和你母亲的缘分,你父皇担忧这件事透露后,会影响了你的将来,就把司马芙的孩子和你偷偷互换了,你是早产儿,养了一个月,和司马芙刚生下半个月的儿子差未几大,没人思疑,厥后,为了以防万一,你父皇为了保全你,就把司马芙身边的人,也一个个暗中除了。”
不管母亲有甚么来由,他都不能谅解,因为她的棍骗,他差一点就要怨父皇一辈子,差一点就要和父皇断绝了干系,差一点……
他必定是担忧父皇会被母亲的美色所迷,到时候,母亲吹吹枕头风,莱阳国就会被安远国不费一兵一卒,给一锅端掉。
“哎……当年你母亲性子急,如果她不要刺那一刀,或许你父皇说讨情,求求太上皇,太上皇会看在你的份上,承诺你母亲留在皇宫。”
但是,就算是如许,他还是恨太上皇。
“如果你父皇看到你这么大了,也会感觉欣喜了。”紫卫国感慨连连。
当年,要不是太上皇执意要杀了赫连仪,轩辕厉也不会忍痛送走她,十年的相濡以沫,同甘共苦,如何能够说丢就丢,赫连仪的分开,就像是带走了轩辕厉统统的灵魂一样,曾让他一蹶不振。
接着,数十个黑衣人,从皇宫蹿了出来,往大街冷巷内里隐去。
让三个皇兄架空他,也是不想让他和三个皇兄走的太近罢了。
他母亲在见到他时,凭她的聪明,她就应当想到他父皇当年是骗了她,他还活着就是证据,父皇没有杀了他,只是在她面前演了一场戏罢了,可她还是挑选棍骗他,骗他不是父皇亲生的,让他……曾有一段时候,恨极了父皇。
如果他是太上皇,他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用父皇一人的幸运,去换莱阳国数百万百姓的安宁,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