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后,则是一向重视着念锦烛的行动。
看到念锦烛衰弱的趴在长凳子上心中就有肝火。
她也不期望有谁来救她。
但是这句话却触怒了太后,也触怒了皇后。
站起家来,可贵恭敬的对太后福了福身子,道:“谢太后恩情。”
皇后委曲巴巴的说着,低下头,惹人垂怜。
“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宣太医?” 皇上叮咛着,几个嬷嬷便也不敢怠慢,忙是退了下去,吃紧忙忙的去请太医去了。
这太子除了好色以外,一无是处,若非皇后,恐怕太子之名如何也落不到他头上。
但是这在太后看来,是对她的极其不尊敬。
太后这番发落,但是正合她意啊。
这两个女人,若非身份摆在这里,当真就觉得能一手遮天了?
念锦烛闻言,也没有理睬,只是一副任你们措置的模样,更是气得皇后不能自已。
何况二十个板子她又不是没挨过,大不了就是在床上疗养几天,倒也不碍事。
就算太后现在想悔怨,也已经来不及了,毕竟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太后不成能当着念锦烛的面打本身的脸,说要收回成命。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民女单凭太后和皇后娘娘发落就是。”
而念锦烛,此时也被几个嬷嬷拉着,趴在长凳子上筹办接管挨打。
“念锦烛,你这话说的心不甘情不肯的,那个不知你是在说反话?当着太后的面也敢这般猖獗,难怪太子和皇上都被你利诱的团团转,本宫至心不晓得,你另有如此手腕。”
她又能做些甚么呢?
念锦烛在她面前是个甚么模样,她但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需求皇后再给本身上眼药水了。
“皇上息怒,臣妾没有……”
她日日盼,夜夜盼,总算是盼到出宫的这一日了。
这念锦烛,莫不是疯了?
她就算老眼昏花,也没有达到不成清算的境地。
听到念锦烛这话,太后反倒是愣住。
皇上来了,看到趴在长凳子上转动不得的念锦烛,内心划过一抹肝火,怒道:“这是如何回事?谁答应你们打她的!?”
便是持续趴着,无动于衷。
好整以暇的坐在位子上,也不再看太后和皇后了。
皇后才不管太后如何作想,只要念锦烛离了宫,再也勾引不到太子和皇上了,她就心对劲足了。
皇上说着,眼神看向了站在一边有些惶惑不安的皇后,内心便有了底。
“母后,您看到了吧?这念锦烛,的确是胆小包天,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不说,还不把母后您放在眼里。”
而念锦烛,则是趴在长凳子上,想起却起不来。
归正她是神医,不怕落下病根。
但是皇上此时却底子垂怜不起来。
至于太后现在内心如何想的,皇后一点也不体贴。
归正她也不想呆在这皇宫里,每天提心吊胆还要各种勾心斗角,她的确是受够了。
还不是全凭人家的爱好?
“皇后,母后年事大了,身子不太好,你竟然还敢去母后跟前调拨,你用心安在?是不是没有把朕的话放在眼里!?”
现在又有个皇上仿佛还对她有点倾慕,她跑都来不及,又如何会本身奉上门去?
听到太后这发落,念锦烛心中顿时欢乐起来。
靠着一身好的医术,也做不了甚么事情。
“如何,皇上这是要替念锦烛打抱不平了?哀家倒是不知,这念锦烛竟把皇上勾引成这般,连最起码的端方礼节都顾不上了!”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她人微言轻,还不是只要被惩罚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