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听话的收起了药丸,将念锦烛交代的都一一记下。
念锦烛眉头紧皱,“还不抬人?等着收尸呢?”
一屋子的人看着这位女医者,将小少爷的血抹在了一小片纸上,然后又顺次扎破了男人们的手指头,再次抹到了小纸片上。
她拿了瓶烈酒出来,先将伤者的伤口顺次擦拭了两边,将血污擦掉后,便拿出了针和线。
大汉微微一愣,据他所知,这斑斓医馆乃是这城内新开的医馆,如何就有如此大的口气!?
又交代了伤者定会在昏睡一段时候,给多喝补血补气的汤汤水水。
几个大汉缩了缩脖子,像个鹌鹑,忙蹲下身抬起伤者进了医馆。
没想到脱手倒是毫不鄙吝,锦烛开口道,“诊金确切要给,但也不必如此之多。”
念锦烛剜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大汉扭过甚去问念锦烛,“大夫!这……这是在做甚么?”
念锦烛停止了输血,为其包扎了起来。
中间的大汉闻言,有些游移的看着她,身上顿时杀气蹦出!但是让其不测的是,面前这个面貌过分娇美的大夫,并没有透暴露任何害怕的神情。
罢了!之前去的几个医馆看了一眼,便直接说有救了,也只要这斑斓医馆情愿一试,临时死马当活马医吧!
“大夫!这是感激您救了我侄儿的诊金!”
身上盖着个布帘,上面有零散的血迹,少年周身血腥味极其浓厚,念锦烛上前翻开了遮布。
几个鹌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的小少爷,伤口被当作了棉被似的,一层一层被缝合起来。
念锦烛公然对其对劲的点了点头。
念锦烛此时已经走回了医馆,转头见几个大汉还愣在原地,柳眉竖起,“闻声没有?还不将人抬出去!?”
没想到的是,老迈如此乖顺都没媚谄到那小女子,
又回身在一个鹌鹑身上取出了个荷包子,内里沉甸甸满满的一兜子,大汉将其递给了念锦烛。
“他现在环境非常的危急,旁人救不了他我能够救他,你们必必要听我的叮咛,不管我如何行动,你们尽管共同就好!半个字都不准多问!”
乃至带着些责备的瞪了他一眼,好似在怪他迟误时候。
不一会,医者就挑出了八九个一头雾水的男人,拿着一小团棉花,浸了点烈酒,在几人胳膊上顺次擦了擦。
念锦烛细心看了半晌,心中也体味了个大抵,她看向了中间,应当是头头的大汉说道,
旁的几个大汉顿时一个颤抖,心中暗想,这小女子竟敢如此与老迈说话,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