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的确有一阵子没去见寄父了。”
安云思砸了咂嘴,把药放在一边等着凉一凉,而后道:“要不夏喜你和秋喜辛苦辛苦,做些药膳好了。”
容熙算的很清楚,有楚沉酒如许的庇护神在身边不要白不要。
“对了,方才端王妃来找我了,说是让我去甚么赏花宴,为了宁孤的婚事。这事我如何想如何奇特。”安云思听着他们两个说话,脑中俄然想起了端王妃的事。
“风雨,备马车我要去一趟医馆。”安云思喝了汤,也是闲不住。
“不知端王妃前来是有甚么事吗?”安云思坐下来让夏喜上茶,她和端王妃没有甚么干系,所说有就应当是容蓉的事。难不成端王妃这是来秋后算账了不成?
“我来是有事奉求你。”端王妃也不端着架子了,低声说道。
“安女人,这是碧青方才熬得汤药。温补养胎的。”夏喜端过来一碗药递到了安云思的面前,安云思风俗性的轻闻了一下,这才抿了一口:“还真苦,眼下才一个多月,喝这些也未免太早了。我可不想喝小一年,喝的人都苦了。”
“安女人返来了。”世人一应都是面带笑容,想来也是应当听余恙说了她有了身孕的事。
安云思笑着跟着他们说话,没一会儿门口又停了一辆马车,仿佛就是方才擦肩而过的端康王府的马车。马车上端王妃走了下来,安云思一愣心中固然猎奇端王妃为甚么会来,但倒也先把人请了出来。
安云思本身一个大夫都不肯意喝那么苦的药,虽说良药苦口但是也确切难以入喉。
安云思米勒眯眼,没说应下也没说不该下,只是委宛一笑道:“这事儿我还得问一问容熙,现在他看的严呢。”
宁国夫民气中有着算计,如果安云思不在这个天下上就好了。
容熙顿了顿,神采微沉道:“端王妃要给宁孤挑女人,就更不该该让你去了。我感觉她是别有用心。”
安云思点了点头,“我也感觉很奇特,那我要不要去?”
医馆的人闻言都是一笑,春喜打趣的说道:“安女人也怕药苦呢,只是这为了您和世子的胎儿,这苦也得喝呀。”
容熙眼睛一喜,对着霍迟微微点头:“如此最好不过了。”
此时的安云思正喝着赵氏炖的汤美滋滋的在院子里乘凉呢。她这几日胃口不好,也就赵氏做的饭菜能吃得下了。
安云思看着她,淡淡的说道:“我常日里并不喜好人多,我想端王妃应当也清楚的。”
夏喜含笑道:“交给我们吧。”
霍迟眼中带着宠溺体贴的看着安云思,道:“我再过两年吧,余恙那边贰心中稀有。至于老四,他玩心太重了等他再收收心估计也就到了时候了。倒是你啊,结婚最早就算了,连小宝宝都有了。”
安云思一向都是怕寒的体质,那一年为了给容熙治病又亏了身子,眼瞧着养了三年大要上没有那么衰弱惨白了,实际上根柢还是差的。这一点安云思内心也明白,不然不会略微收点凉就立马染了病。
端王妃喝着茶,看着安云思比刚见面的时候变了很多,内心也是微微感慨。初见安云思时,还是一名穿着朴实胆量小的丫头,现在已经独当一面气压群芳了。
“该当的,既如此我便等着世子妃的动静。事关宁孤的毕生大事,还望世子妃慎重考虑。”
温老尽是体贴,安云思灵巧的点了点头,应道:“我晓得的,师父放心。”
端王爷帮忙她和容熙很多,就像现在容熙调查宁国公府的人手都是端王爷送来的,又是本身的寄父安云思没来由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