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练习”?!这底子就是“来啊相互伤害啊”的针术版啊!
就在这时,他眼角忽有所觉,转头看去,只见柳重阳眼中闪过一抹值得玩味的神情,不由一呆。
最后王升还觉得柳重阳会一针一针地教他,学会一针教下一针,循序渐进,但后者却并不是那样做,而是直接将九针统统的内容,倾囊而授。
“快说!”王升手上稍稍用了点力。
最糗的事?
之前他学针术,先是在假人身上摹拟扎针,如何这一来就是直接真人对战?
“我说!我小时候很怕黑,早晨不敢一小我睡觉,到……到十二岁才敢一小我睡的……”柳梦梦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现在她拿针扎他,他也只能乖乖站着不动,并且不管呈现甚么成果,都能够推到“练习”二字上,柳重阳天然也不会是以重责她。
她猛地捏紧了粉拳,朝着空中假想的王升挥了好几下。
可爱!
但是她底子就没有放弃抨击的设法,而是在等候一个“合适”的机遇来抨击,那机遇就是现在!
向来没有男人敢对她如许!
“这是一种极限练习法,能够最大程度迫使练针者专注起来。不过你不必担忧,有我在这里,一旦有伤害,我会立即脱手。”柳重阳这时向王升笑着说道。
王升还没说话,院门处俄然传来柳梦梦的声音:“爷爷,让我做他的练习工具吧!”
幸亏王升现在有透视天眼之助,影象力超出凡人设想,只过了一遍,便已将柳氏九针的内容一点不落地记了下来。
“等等,师父,实战练习是如何回事?”王升还是满头雾水。
“最后一个题目:说一件你最糗的事。”王升俄然话锋一转。
“我……我叫柳梦梦……”那斑斓女孩柳梦梦结结巴巴地答复,恐怕他行凶。
女孩子心机敏感,又最重名誉,如果她本身感觉极糗的事泄漏出去,说不定连死的心都会有。有这把柄在手,不怕她还敢乱来!
一老一少,同时看向院门处,只见柳梦梦轻巧地走了出去。
“啊?”柳梦梦顿时一呆。
觉得如许就能威胁到她?做梦!
看她这惶急神情,就晓得这威胁起了感化。王升哈哈一笑,再不睬她,回身就走,身影很快消逝在林间。
但这一刻,他已然明白为甚么柳梦梦会这么巧,这个时候到这里来。恐怕,她一向都在暗顶用某种体例,偷偷察看他的学习,等候着如许的机遇!
王升不由面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