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孙空的冷哼中,文景抬脚往楼下走去,清算东西筹办回归。
而文景,却被留了下来。
“这是我徒弟,这是我师兄。”
“姐,你不跟我一起去吗?”云玿榛看着云浅墨,满眼的不舍。
长孙空就更是天然了,看着云浅墨直接道,“徒儿,上楼。”
这话说的来由充分,同时也过分直白透辟。
“圣药谷是长孙爷爷的地界,如何医治您说了算。而都城……”云浅墨顿了顿,跟着直白道,“都城滋扰太多,用心叵测的人也太多。我不想看到都城云家那些所谓的长辈矜持身份,对于如何医治云玿榛这一事指手画脚,横加干与扰乱您医治的步奏,也扰乱榛儿的情感表情,他现在的环境不宜冲动。”
“如果有一日,云家跌落谷底了,你将如何?”
很久,伸手拉住云浅墨的手,抬眸,带着不舍,带着某种果断,声音稚嫩却又厚重,“姐,我听你的,我会跟长孙爷爷去圣药谷,也会好好治病。不过……你也要好好的。”
文景不由抬眸看向云浅墨,一番话说的中肯,实在,也分外安静,安静到在提及被云家舍弃时,竟是一丝气愤,伤怀都没有。也因为甚么都没有,不由的让文景生出一股非常之感。
云玿榛环境很糟,迟误不得;云浅墨戴罪之身,靠近不得。既,带走云玿榛,阔别云浅墨,速回圣药谷是最好的挑选。
文景听了,暖和道,“不然,依徒弟之见呢?”
长孙空看一眼云浅墨手里的灵芝,却没接,反道,“你这是在赶我们走吗?”
云浅墨浅浅一笑,暖和绵长,“谁晓得呢!”说完,把灵芝放到长孙白手里,“我去帮榛儿清算一下东西。”
如此,还是别让我们成为相互的炸弹,相互阔别都各有好处。
“是,徒弟!”应的恭敬,麻溜,绝对徒儿的态度。
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等他返来接她。
云浅墨点头,“只是感觉如许相互都少费事。长孙爷爷是名医,即使你不想,可内心也清楚,你的行迹时候被人存眷着。而我,又是戴罪之身。我不想某些人因存眷你,进而重视到我,查探我。如果一个不慎,我的身份被查出。那……长孙爷爷一个包庇高门罪女的名头怕是免不了。”而她这个罪女,就更是不会得好。
“姐!”
“不太好。”
翌日
文景发笑。
文景抬了抬视线,冷静跟在新晋‘师弟’的前面往楼上走去。
“我娘故意,却护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