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由得大骇,要晓得两人都是地阶七段的妙手,现在连一个病人都对于不了,这要说出去还不得给本身那帮兄弟笑掉大牙。
王良那带着些许鄙夷的笑容让两人感到了莫大的热诚,两人恨不能一拳打在王良的面门上,让王良再也笑不出来。
两人又是相互对望了一眼,随后两人同时双手一用力,就想像抓小鸡般将王良拉起来,然后架住王良的胳臂。
刘一手有些活力道:“那你还想不想给你爷爷治病了,要晓得你爷爷光阴无多了,你还敢在这里担搁,就不怕你连见你爷爷最后一面的机遇都没有了吗?要晓得你爷爷但是最疼你的。如果你归去晚了,你爸妈,你哥哥可都饶不了你,你可要想清楚,道不报歉,你本身衡量着办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可令他们两人吃惊的是,不管两人如何用力,王良的身子就如同被定住了普通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