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啊,奴婢不敢,奴婢怕她。”一提到王婆,玉清就吓得寒毛直竖,之前蜜斯连提都不敢提王婆,现在竟然敢向王婆讨要东西,蜜斯胆量越来越大了。
“玉清,你不是说院子里没柴火了吗?把这些衣裳拿去烧了,免得看着碍眼。”
流月冷冷的走进屋里,把昨早晨用纸包着的鸡腿拿了出来,取出明天玉清买的泻药就往鸡腿上撒,撒完后她又往纸包里塞了几枚碎银子,才带着玉清往内院走去。
上官秋月的话像把钢刀狠狠的刺进大夫民气里,做女人的最恨男人被别人抢了去,并且是正大光亮的抢。
就算不穿娘亲的衣裳,她身上还剩得有银子,能够上街去买。
就是因为有这些刁妇在,她这个堂堂的嫡出蜜斯竟然活得连狗都不如,成了上官家放弃的女儿。
自从高氏进府,就长年霸着丈夫不罢休,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母一样。
同时,她看到一个身穿青衣、用五大三粗来描述毫不为过的壮女人坐在假山前的石头上,她一只脚搭在另一块石头上,大刺刺的暴露粗布裤裆,坐成了倒V的形状,还一脸不屑吐飞嘴里的瓜子壳。
一向被世人鄙夷,流月还觉得本身很丑才会有如许的报酬,成果底子不是如许,这张脸比她当代时都雅多了,她当代那张脸平平无奇,戴一副方框眼镜,一看就是个只会沉浸于学业的女博士。
听到本身心疼的女儿被踹,大夫人气得神采乌青,“你说明天在门口,暗中有人打你大哥,这小蹄子背后必然有人,才敢如此放肆,你们说她变成如许,是不是中邪了?”
凑到铜镜前一看,流月是一脸的震惊,这张脸竟然是如此的仙姿玉色、倾国倾城,谁说流月的模样丑了,这清楚是个轻柔娉婷的绝代才子。
“王妈妈,我传闻大蜜斯没失身,只是差点失身。老夫人对这件事下了禁令,不让下人们再群情。”站在一旁的七婶有些惊骇的看向王婆。
飞霜院里,大夫人握着只茶杯冷冷的坐在杨枝木椅上,神采一向丢脸至极。
大夫人一听,俄然抬起眼皮,嘴角冷冷的勾起,眼里暴露一抹嘲笑,“还是雨晴聪明,她之前软弱得像条狗,现在牙尖嘴利,连老夫人都向着她,我是要请个羽士返来作法,好好整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