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兰勾了勾唇角:“二婶信得过若兰就好。”
东方翊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分开了房间。
温若兰进了房间,来到柴月娥身边坐下,这才细心打量李氏,面如金纸也就罢了,整小我瘦得皮包骨头普通,足以证明一点儿抵当力都没有了。
这话一出口,温若兰都愣住了。
“信,信。”李氏悄悄吸了一口气:“你二叔和我都见过阿谁小和尚送你回家,药娘子的医术很了不起的。”
“若兰,如何没有呢?”柴月娥翻开了枕头上面没看到肚兜,嘀咕了一句:“看来是累了,被子也不叠起来。”
柴月娥也被惊个七荤八素的,仓猝过来扶着李氏:“二嫂别冲动,别动了胎气。”
柴月娥也起家:“娘去给你拿来。”
勾了勾唇角:“若兰给你诊诊脉吧。”
柴月娥拉过来绣墩坐在一旁,笑了笑:“也是,要不是你二婶又来了,娘都舍不得叫你起家呢。”
“若兰啊,娘给你绣的兰花肚兜如何不见了?”柴月娥声音传来,温若兰立即下床遮了帘子,走过来:“娘,不穿阿谁没事儿的,我去洗漱一下。”
“我要去药庐。”温若兰拿起帷帽戴上,就要出门。
东方翊翻开被子,伸手勾着温若兰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后脑勺,看她平常一副恐惧的模样,这担惊受怕的小模样实在太讨人欢乐了!
李氏眼圈一红,拿出帕子擦泪。
正屋阁房里,李氏有些局促的坐在绣墩上,不时的张望内里,直到瞥见了温若兰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温若兰一声不吭的回身梦游似的分开了房间,被人拿捏在股掌之间的感受真是糟糕透了。
“娘,我要穿您给我做的那套衣服。”温若兰作势要起来。
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温若兰都不敢看下去了,她已经脑补出柴月娥被吓傻的画面了,本身未出阁的女儿床上,鲜明躺着一个男人,天底下做母亲的怕是都会被气炸了吧?
正洗漱的温若兰差点儿呛水,仓猝跑过来,可毕竟是晚了一步,柴月娥撩开了帘子……。
“二婶。”
“没有。”温若兰摇了点头:“娘,如果是旁人,若兰会劝她落了这胎再医病的,只是二婶怕是也受不住。”
温若兰捂着差点儿跳出来的谨慎肝,额头都是精密的汗珠儿,说内心话,天不成怕,地也不成怕,最怕的莫过于便宜爹娘悲伤了。
“我改主张了。”东方翊声音清冷,一本端庄:“过几天归去药庐,偷偷摸摸的做贼普通,吓坏了你可如何办?”
见她一脸错愕,东方翊伸脱手指勾了勾。
送走了李氏,柴月娥仓猝返来见若兰还在,紧着问:“若兰啊,可有掌控?”
“若兰别怕,二婶绝没有别的意义,只是、只是,只……。”李氏竟说不下去了。
温若兰立在窗口看着远处的岐山,自言自语:“此人,该如何降得住呢?”
东方翊挡住门口,垂眸:“这么迫不及待了?”
温若兰平复了表情,微微点头:“二婶想多了,若兰倒是不怕的,不过一家人相处总归是晓得轻重才好,你这身子医治好不难,难就难在还要好了病,又要保胎。”
“娘!”温若兰跑过来一把拉住柴月娥:“不消叠被子,我一会儿还返来睡,真的。”
柴月娥翻找了一会儿也没见到阿谁肚兜,拿着衣服过来:“你这孩子小时候就情愿把衣服藏在枕头下,娘去找找。”
“哎,哎。”李氏有些慌乱的模样让温若兰内心有几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