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对我说:“虽说行走坐卧都是修行,但是对入门者,打坐工夫是第一关,身不正心如何能正,风君子连调身坐法都不教你,也太不像话了。”说着话云飞在路边找了一块平坦的处所,盘膝坐下,对我招手道:“我给你讲一讲最常用,也是最标准的七支坐法。”
第二天我想找云飞问问这是如何回事,但是凌晨时分在体育场却不测的碰到了风君子。风君子这天变态的起了个大早,仿佛就在体育场等我。远远见到我走进体育场,走过来开口问道:“石野,这几天调心入静如何样了?已经是第十八天了,你另有一天时候,有体味没有?”
我在盘坐时自发而动还不感觉行动夸大,但现在将身材放开了四周乱走,就感觉身材很轻,几近想飞起来。就在我手舞足蹈之际,俄然闻声风君子在耳边低声喝道:“筋斗云,起!”跟着这一声低喝,我不由自主的前冲两步,腾空翻了个跟头,紧接着轻飘飘的落地(有点武侠小说中轻功的感受)。一个跟头以后,紧接着又翻了两个跟头,这都是我平时做不出来的行动。这时又闻声风君子低喝道:“够了,别耍了,收功吧!”
风君子真能搞笑,竟然连义和团都给扯出来了。我有点莫名其妙的问:“你说我也能够打神拳?神拳如何打?”
云飞讲完了七支坐法,我也遵循他的模样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但是仿照不了。我的腿枢纽太硬,没有体例像他那样盘上去。他是将右脚脚心朝上放在左大腿上,然后又将左脚脚心朝上放在了右大腿上,双腿像打了个节一样盘在一起。
我瞪大眼睛问道:“风君子,这七支坐法本来你也会,你如何早不教我呢?”
这天我们俩早自习都早退了,被巡查课堂的司马知北教员逮到臭骂了一顿。中午下课的时候,云飞主动找上门来,问我明天夜里打坐的环境如何。我又将明天夜里静中策动的环境跟云飞说了一遍,但是没有提早上风君子教我打神拳的事情。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就是想晓得他与风君子有甚么分歧的指导。
风君子嘲笑:“我还觉得他会对你讲《菩提道次第论》,本来是露台宗的心法。这小子,既然插手还想藏私!”说着话,他也就地盘膝而坐。这入坐的身法竟然和云飞所教“七支坐法”一模一样。
云飞听完以后眉头舒展,沉吟着说道:“石野,真没想到你能如此精进,按你的说法是入了‘初禅未到地定’,在此定中常常有‘动、痒、凉、暖、轻、重、涩、滑’八种感受,称之为‘八触’。这八触当中最轻易策动的就是‘动触’。动触自发本来也普通,但是听你的描述由肩而起、大动不已,恐怕就是‘邪触’了。人间有很多歪门正道,甚么打神拳跳大神,都是由此而起(本来云飞也晓得打神拳)。幸亏你入魔不深,不要担忧。明天夜里还是如许的话,你不要管它,我会帮你的。”
我当时的情感还很镇静,没有重视到风君子在提到“天眼”两个字时,没有效“神通”而是用“功德”来描述。我又详细的微风君子描述了一番明天入定时那种其乐融融、心生高兴的感受,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体味过的,的确是妙不成言!我说着说着,却发明风君子的神采不对,目光越来越严厉,皱着眉头盯着我看。我也感觉他奇特了,打住话题问道:“如何了?有甚么处所不对吗?”
……
有如许的机遇我当然求之不得!风君子和尚云飞这两大“骛人”在我看来都是奥秘的存在。而我现在还搞不清楚风君子的来源,总之感觉这小我江湖气重一点,他教我的东西真有点放鸭子的意义。而云飞分歧,他但是大名鼎鼎的活佛的弟子,遵循现在的话来讲就是端庄的科班出身。他如果肯伸手指导,总比我本身瞎摸索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