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脖子前面窜上一股寒意,忍不住昂首看去。玛迦当即认识到了本身面前的是甚么东西——在夜色覆盖的舞台上,她曾一次次地直面他们残暴的形象。但不幸的丹吉让她感受不到一丝可骇,特别是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可骇二字的含义。羊灵蹲在古坟前饱受腐蚀的拱门上,而永久虔诚的狼灵则掩在她的身侧。
“追叫玛迦的人。”
“忘恩负义的伶人,只配睡在野地里,”厄鲁席恩厉声说,“搞不好你们能捡回做人的礼节。”
“今晚连玉轮都没有!”玛迦放开喉咙,哭天抢地。这是厄鲁席恩教她的——行动再夸大一点,让后排的观众也能看得清楚。“乌云层叠半空,光芒从你我眼中逃散。我没法瞑目,因为临终时只要暗中环绕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