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烙之刑。”
“为我去死。”
止风悄悄淡淡的笑,眼中尽是怠倦倦怠:“你们还想晓得甚么?问吧,也别上刑,我怕疼,能说的我都会奉告你们。”
“是。”少年郎半点未踌躇。
止风歪头笑看着方觉浅,心想这不愧是小公子喜好的人,果然机灵,又道:“秋水神使这么多年来对我不薄,我虽是神墟中人,但仍对他感激。神殿中作歹之人甚多,你却非要盯着他,让他落得现在境地,觉浅神使,民气都是肉做,我知恩图报,想杀了你为他报仇,不算过份吧?”
“参与的人有哪些?”
他所说的统统都是假的,是王轻候教他说的。
不晓得。
“回小公子话,任秋水所说不假,当日环境的确如此,但是因为事情奥妙,我等下人并不晓得此事与第八神使有关,未能提早收到风声奉告公子,是小的渎职。”
“任秋水可知你的身份?”方觉浅晓得,王轻候安排止风出来,不会只是为了背上神墟这口黑锅,她便要接着这把场戏做下去。
对于被捕之人是止风,这件事是虚谷没有想到的,在他的料想中,被抓的人应当是神墟的卧底,为制止刺客说出不该说的话,提早脱手告结束他。
“说吧。”
王轻候不再说话,递回药碗给他,侧卧回床上,望着锦被上的团团烈焰繁花,久不能回神。
“那件事情过后,神殿便下了封口令,谁也不得再提起,二公子临死之前唱出的颂诗,也不知如何传出了神殿,在神祭日那天被人重新颂唱,更是令神殿惶恐。”下人给王轻候端来熬好的药,递到他手里,低声说:“我原觉得,自这件过后,小公子你不会再来找我。”
“他们当然怕,我二哥一身正气,何惧妖邪?反倒他们,心藏恶鬼,自有天收!”
在方觉浅他们在议事厅里审判刺客,抓捕杀手,唇枪激辩的时候,王轻候醒转过来,身边只要一个神殿的下人在候着。
“小公子,你身上重伤未愈,不宜如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