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来吴大人已有了定夺……”陈远之言毕,愤然从旁夺过一只弓弩,朝着鬼脸人连射数箭。
鬼脸人率先开口道:“陈大人,我们在‘里华亭’等了你这么久,你却缩在这里……我还觉得你已死在安明城了……”
这时鬼脸人身边那目射寒光的男人,瞧了瞧楼上世人,开口喝问道:
刹时,从四安那头散开长过腰际的黑发当中,飘射出无数四叶飞花,锋利非常,伤七系数挡下那些飞花。落地未及他多喘气一次,从地上更是飞蹿出十几道肉眼极难辩白的锋利精钢丝。
四安一愣,下一秒便感觉一股劲风袭来,伤七掌力已至她鼻前一寸间隔,速率太快,四安根本来不及反应,心中惊出一阵盗汗的同时,忽觉本身被朝后拉去。
“挟持?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交出三位少主,令令媛天然就互换给你,浦和长老,你说……是与不是?”鬼脸人转过话锋,一问浦和。
“是!是~!”浦和应对。
就见城外几十名刀詈司众,协同别的数百名身着虎纹的弟子立在华亭城外,领头坐榻上的鬼脸人身后站着伤七与季宣,而那些身着虎纹衣衫弟子身前,则是站着一名身躯凛冽的男人,一昂首,便能见到他双眼寒光劲射。
“这…这是少阳帮的浦和长老…”吴宏面露难色,看看陈远之,再看看城下,开口问道,“浦长老,你这是何意?可否说明白些?”
言之,朝着吴宏再次喝令道,“吴大人?为何迟迟不动?”
浦和突地一愣,转而问起一旁的鬼脸人,这时就听鬼脸人开口道:
“吴大人!我们少阳帮可给足了面子,向来不在此地惹事,更是将帮舵迁回了毓州!你现在是安的甚么心?”
“这招藏攻之术…你是东夷人?可惜你武功还未到家,”伤七看了看衣衫被割得稀碎的两袖,再道,“若不然刚才趁我粗心之时,已可取我性命!”
一番深思,吴宏游移了。
伤七这一掌拍在一层无形真气之上,与那道真气平分秋色,相互抵消的气浪,吹得四周树木扭捏不已。
“你们别觉得你做的功德,无人晓得,你们……离先生,如何说的来着?”
“嗖~!嗖~!嗖~!”三支飞箭射向鬼脸人,未到鬼脸人身前,便被季宣一剑拦下,正要再将那箭打回。
“朝廷督抚陈远之,不远千里赶到安明城,为的就是将安明城主诛杀,再嫁祸任家勾搭魔教,现在挟持几位少主,为的也就是将少阳帮一网打尽,试问西王麾下任家与少阳都不在了,谁能得利?恐怕除了统领六州的南大帅……再没有别的人了吧……”
“是!”伤七回声,行动缓缓,与城楼上的陈远之相互对视,见陈远之一双瞋目,便不再看他,而是纵身一跃,眨眼间便在世人惊诧当中,飞上城楼抓住陈远之肩膀。
一掌相迎后,伤七悬在半空缓缓下落,就见面前一名女子摘去头顶竖冠,朝他扑了过来,身透芳菲,色如凝霞,恰是四安。
“陈大人,我们留下的探子但是看得一清二楚,你们留了兵马在任府,寻到了陆安明,却将他诛杀,敢问这是为何?”鬼脸人,二问陈远之。
“一派胡言!”
“少装蒜!你是不是投奔了南熬那边了?!”见吴宏直点头,浦和又道,
再转向鬼脸人,道,“刀詈司身为朝廷中人,四周尸毒反叛,杀人诬告,更欲图欺上瞒下!明天不将你们这些祸害撤除,天下怎可承平!”
本来那些被伤七打落的飞花落地以后,并没落空感化,而是通过精钢丝全数连在四安手中,再化作出其不料的一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