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晔和几名保镳哈腰低头,做出记念的姿势。少年则俯下身摸了摸尸身的颈部和手腕,宣布道,“他死了。”脸上终究暴露哀思的神采,呢喃低语,“竟然就这么毁了!”
不晓得祁泽有没有闻声,但他确切停下行动,渐渐退到残骸核心,从空间钮里拿出一瓶药,喷在尽是伤痕的指尖。伤口敏捷愈合,留下一条条浅粉色的陈迹,再过几小时,大抵连陈迹也会消逝。
“祁泽,感激你不畏艰险前来救援我,但是请你尊敬我的尸体并把它还给我的家人。”明知少年听不见本身的声音,严君禹仍然慎重地提出要求。正如欧阳晔所说,他现在独一的心愿就是落叶归根,在灵魂即将消逝的最后时候,他想回到故里,与本身的亲人、朋友团聚。
他都快被这两人气笑了,却又有力禁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打扫现场,袒护了一些陈迹。他们莫非真的觉得只要谁也不说出去,就能躲过救济队的搜索?祁泽是碳基人,很少打仗外界,思惟天真些无可厚非,但欧阳晔好歹是欧阳家的大少爷,不该该连最根基的知识和法律都不懂!
但他对祁泽的态度却非常诡异,看上去不像金主与宠物,反倒像仆人与主子。
严君禹赶紧警告道,“不要畴昔,磁暴脉冲器的余波会震碎你的内脏!”
“让你拆你就拆,废甚么话?”祁泽上前两步,定定看着驾驶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