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杀我儿子,还不准我反击?”严君禹从腹中抽.出一柄红色长刀,淡淡道,“传闻万剑宗的诛仙阵非常短长,本日我便领教一番。”万剑宗的大名严君禹早已从爱侣口中传闻过,便是他们破开了太玄神造宗的护宗大阵,残杀了二十余万弟子,并把“勾搭魔界”的脏水泼在爱侣头上。现在正巧遇见,他少不得要为爱侣出口气,更何况这些人还差点把一号削成棍子。
两人还未跨出堆栈大门,几名体格魁伟的修士便追了出来,大声喊道,“魔主请稍等,现在结界被魔主所破,各大魔宗欲推举一名德高望重的前辈主持大局,也好尽快在修真界站稳脚根。而魔主修为高深,实乃我魔界第一人,合该站出来承担重担才是!”
“来之前宗主便有所交代,若你拒不交人,我们可直接把灵水宫拿下。苏宗主,你再细心想想,那祁泽究竟在那边?融会之体固然神异,也得看你吃不吃得下!”
“再不凡又能如何, 诛仙阵乃万剑宗最为短长的剑阵之一,只需九名元婴期的剑修使出来,便可诛杀合体期以上的妙手。如果凑齐九名大乘期,乃至渡劫期的巨擘来布此阵, 怕是连神仙都能斩下。诛仙,诛仙,公然名不虚传。”
严君禹一边赶路一边探听爱侣的动静, 忽有一日传闻修真界呈现一只傀儡娃娃,足部雕镂着太玄神造宗的图腾, 虽只一寸是非, 战役力却非常刁悍,路上已接连杀死几十名修士,下至筑基期的小儿,上至出窍、分神、乃至合体期的大能, 均不是它一合之敌。
“你想,他既然能扯开上古神仙设下的结界,那修为定然也达到了上瑶池地,又岂是我们这些浅显修士能对于的?莫说弑天宗主,便是再来几个划一第别的大能,恐怕也不是他的敌手。”
“请魔主为我等主持大局。”几名魔人说着说着便跪下了,忽觉头顶有一股极其骇人的威压扫过,正要提示魔主谨慎,却见对方甩出一根藤蔓,竟直接将那窥测的修士刺了个对穿。
绝望的气味在堆栈里伸展,堆栈外,严君禹却轻笑道,“魔主?如果小泽闻声了,恐怕会有些兴趣。也罢,这个名号我担下了。”他不是爱出风头的人,也不崇尚权力,但在全部修真界都与爱侣为敌的环境下,他并不介怀站在险恶的一方。所谓公理与险恶,实在并没有多么了了的边界,只看你站在如何的态度罢了。
“没错。弑天宗主已发下话来,让十大宗各出一名大乘期以上的妙手助他布阵,只待找到老魔便亲去对战。我修真界可否安然度过此次大难,便端赖万剑宗了。”
“太玄神造宗恰是因为与魔界勾连才会被灭,这魔主约莫便是该宗幕后之人。”一名年纪尚轻的修士说道。
在模糊的焦炙后,众修士更加太玄神造宗的炼器程度佩服。且不提流行大陆的各色灵武、灵器,只那傀儡娃娃和长刀便足以称得上绝品!祁泽出逃时带走了太玄神造宗的统统传承,没给同为炼器大宗的无极宗留下半点便宜,难怪他们要发疯。
待一行人走远,躲藏在堆栈里的修士才战战兢兢地跑出来,悲叹道,“魔界本是群龙无首之状,并不难对于,现在却说不准了!”
“魔主?我?”严君禹似笑非笑地回过甚。
祁泽坐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劈面就是灵水宫的庙门。因为他埋没了气味,来交常常那么多探子,竟无一人发明他的存在。
一声令下,埋没在庙门外的剑宗后辈立即布下重重剑阵,突破界碑后攻入内殿,里里外外搜刮一番,又把苏怀云和几位长老抓起来酷刑拷问,乃至连搜魂都用上了,直把几人折磨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