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鸣衍说道:“安知他们不是冲着我过来的?临行前,我可听你说过,浅显山贼怎敢对七百名精锐甲士脱手?”
“追……不得。”素鸣衍刹时想到:巫弥生故意去追,另偶然候来问他的定见?“追”字出口半天,又加了“不得”。
素鸣衍内心暗乐:采儿担忧我呢。
素鸣衍说道:“车行山道,银角马拖车也不能疾行,我看随行的商队有多余的推山牛,换用推山牛拉车,将多余的银角马都换给龙骑营的将士。”
巫弥生说道:“应是如此,这两人只是来摸索真假。”
尤溪说道:“不错,仇敌相称奸刁,明显藏着两名箭手,每次却只让一人射箭,我们稍有忽视,极能够吃大亏。”
巫弥生喝道:“拿弓箭来。”从摆布侍卫手上接过一张银色大弓,搭箭引弦,往箭射来处射去。
聂鲁达说道:“殿下明智。”
除了卢笛相赠的那柄长矛,素鸣衍从没有正式具有过一柄兵器,对聂鲁达手中长矛的存眷,要超越他本人。
箭插在两名黑衣人的身侧,箭翎尤在燃烧。
尤溪在前面暴露苦笑,说道:“若非巫将军果毅果断,只怕还要折些人手。”
聂鲁达一脸难堪,巫弥生在一旁解释道:“内廷拨付的军资不敷以让羽嘉豢养战骑,随行的五百步甲都还是战骑体例。”
聂鲁达单膝跪地,说道:“卑职传闻有贼人扰营,前来听候殿下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