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三人达到圣贤庄。
李素再施一礼,然后开了封门禁,引着柳冠夫和柳咏进了学院,向圣贤庄而去。
“朽木不成雕也,稷放学院只收可造之才!”
柳咏无所谓地应道,能不能进稷放学院,他并不体贴。之以是同意柳冠夫来稷放学院,只是因为他在家里呆闷了,想要去这大唐最好的儒家学府瞧一瞧,看看能不能找回一点儿上大学时候的感受。
一声脆响,柳咏被一巴掌甩开六七米,摔得七荤八素。
侍童在一旁上了茶,夫子嗅了嗅,轻声道:“方才好!”
啪!
柳咏成心躲闪,可柳冠夫是八星武王,那一巴掌暗含武王兵气,就算是玄武境武将也没体例等闲躲开,何况柳咏没有兵灵,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浅显人。
柳冠夫正色道:“一日为师,毕生为师,要不是教员开悟,弟子也不成能在二十年前就冲破灵武境!夫子不承认我这个弟子,但弟子不能不认你这个教员!”
“晓得了!”
那侍童在夫子门外轻扣了三声,道:“师尊,茶好了!”
如许一个没出息的人,就连柳府的仆人也都看不起他,人们人前人后两张皮,背后里都说着他的好话!
“家师在圣贤庄候着,长辈恰是奉家师之命,前来迎候军侯!”
李素让侍童出来通禀,侍童说夫子正在小憩,要三人先在蒲团上落座,然后斟了茶,才入了内院。
“嗯,嗅到了,这就畴昔!”
稷放学院不愧是儒学圣地,门口牌坊非常宏伟,朱红拱柱有三尺粗,白玉砖筑楼身,青琉璃覆顶,不俗不艳,很有一种超然世外的仙家气度。
柳冠夫大惊,立即喝斥。儒家最重礼节和名誉,何况这里但是儒家圣地,如果惹怒夫子,连他也吃不消。
又看向李素,指着柳咏道:“太白,本日画院正幸亏停止金菊画展,领这位小友去看看!”
大唐军侯柳冠夫就坐在他的身边,像一尊雕塑,正在闭目练功。
柳冠夫与李素见到夫子,立即起家见礼。
马车停了,柳咏立即回过神来,他看向身边的柳冠夫,只见柳冠夫缓缓地展开了眼,峻厉地向他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