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跪,差点没瞎了天子陛下的龙眼。
被皇后这么一和顺瞧着,天子陛下就差没嗷嗷叫了,挺直了身子大手一挥,一副天下听令于我的姿势豪言道,“放心,朕绝对不会让我们的玉丫头受了委曲!”
顾如玉嘴角抽了抽,对上天子那鄙夷的目光,忍不住开口道,“瑞王是长辈!”
顾如玉点了点头,感觉也好!只是……母亲有孕,父亲如何会答应母亲到阿谁吃人的处所去?
那甚么……这伤就是摩掉了点皮,可她手擦了药膏以后,就跟掌心都坏了一样。
并且还是你兄弟!
一旁的李听雁,却顾不了那么多,可贵的在那边就冷静的堕泪起来。
顾如玉有些严峻,看着天子还是慈爱的眼神,便走了几步上前,一下子就给天子陛下给跪下了。
“这是……”
天子陛下感觉,受委曲的没哭,没受委曲的哭了,这是不是……有些太奇特了?
李听雁摇了点头,至于那顾如敏是如何将太子殿下的鞋弄脏的以及那些恶心的话,她就不说了。毕竟这类事情,还是需求当事人来讲比较好。
不然,一个亲兵罢了,又不是天子的亲兄弟或者是瑞王的亲儿子,至于让一向在京中横着走的郡主殿下如此的惶恐不安吗?
“瞧瞧,瞧瞧……这就是我们带出来的丫头!”天子一点都不害臊的将别人家的女人说成是他带出来的,指着顾如玉就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还没一个贴身丫头会说话!”
“玉丫头,你跟朕说要罚你,可朕并不晓得你到底错在了那里?不如将这事情的后果结果说说?”
天子看着皇后红了的眼眶,天然也是想到了太子所说,可面上却还是不动神采,一副要秉公办理的模样。
让皇后这么一说,顾如玉才鲜明想起来,方才听雁仿佛还给她的掌心涂了甚么东西,低头看去,果然有着一层绿色的药膏。方才用剑的时候,还是伤到了掌心,她都健忘这回事了,可瞧着掌心上那薄薄的一层绿色,便有些心虚的将手移到了身后。
天子越听神采越沉,手在桌上敲了敲,“另有呢?”
论起来,此次去边关,齐瑜轩还是带了一部分瑞王府的兵,她就担忧那些兵不是全数归顺于齐瑜轩。如果这道旨意下去,能够会扰了齐瑜轩在军中的名誉。
太子带来的人,动手狠而快。坐在马车内里的顾如玉,几近都没听到甚么哀嚎声,内里便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