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如有一天,太子不再是太子了,你会怪朕夺走了你的统统吗?”高宗也不晓得为何会问出这一句话。
想到这儿,正在批奏折的高宗有些分神。
沈氏听高宗这么一说,立即从架子上拿出几幅画像摆在高宗面前,“这是外务府送来的,臣妾瞧着这几位蜜斯非常合眼缘,圣上瞧瞧。”
“这个还得看玺王爷的意义,总之莫要太委曲了绰约便可。”傅莺歌答复道。
“恰是”,傅莺歌点了点头,“这丫头是庶出,本不该配与玺王,但臣妾对这丫头心疼的打紧,还但愿圣上能成全。”
高宗摸了摸傅莺歌的鬓发,“不难堪。”说着,将傅莺歌搂在了怀里。
傅莺歌笑了笑,说道:“选朋友这事,还是让义儿本身拿主张的好。”
高宗没再翻开第三幅画卷,沈氏的心机他如何不知?
皇位是周高宗拿命换来的,颠末十几年的疗摄生息才有了现在的昌隆。倘若再次因为皇位之争再度激发战役,那么全部承周的百姓该如何度日?于皇家而言,皇位之争是手刃手足、伏尸千里;于百姓而言,皇位之争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灾害。
高宗一向感觉本身此生不枉,不但仅是能成为这江山的仆人,还因为有这么一朵解语花。这位名唤傅莺歌的女子,跟着他时就不图名利,琴瑟和鸣这么多年了,还是如初。
见高宗不言语,傅莺歌又说道,“臣妾娘家兄长的二女傅绰约倾慕玺王已久,这丫头在臣妾身边服侍了这些年,臣妾想全一全她的心愿。”
高宗夺位后是苍家镇守江山,让外寇无机可乘。也恰是以,先王爷与先王妃双双战死疆场,这几年,高宗将他们独一的儿子苍玺养在身边并委以重担。算算年纪,也与周义普通大了。
“这是臣妾兄长的嫡女沈梓禾,打小就与三殿下靠近,臣妾瞧着梓禾也到了出嫁的春秋,道真想把这孩子留在臣妾身边。”沈氏说道。
高宗打量了一眼沈氏,“太子退婚的女人给我们延儿,是不是委曲了他?”
“皇后对此次选秀有何观点?”高宗问道。
傅莺歌笑了笑,“臣妾想着四子周义该是娶妻的年纪了。”
高宗点了点头,“他们兄弟两人年纪是不小了,爱妃可有中意的人选?”
“寄好?”高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