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小时候和他曾一起在冷宫呆过,算的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诶?”这故意夸耀的姿势有是闹哪样?这拉的一手仇恨啊,面前的男人,呲了一口的银牙,笑的风云变色,一字一句问:“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郭三少跟你说的?”一提到这名字便似有股冷风吹过,畔之缩了缩肩膀,低声道:“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比本王还首要?”
这话说的非常明智而无情,让人听了也有些不舒畅,夏景容皱眉,对于她的态度有些不解,在他的认知上,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不是他的人还是谁的?
她的态度甚是锋利,即使之前对夏景容称不上甚么和顺,却也不至于这么针锋相对,毕竟对他也是存了几用心机在的,不然也不至于对他这么不设防,夏景容也清楚这点,对她甚是放纵,也将她放在了心尖尖上,她这几句话让他不舒畅了起来。
一见面就搂抱也就算了,还以调戏为兴趣,时不时的赛过她,她还是黄花闺女的好吧,要被人晓得了,还指不定有甚么闲言碎语呢。
畔之忙一把拉下他的手,死死的压着不让他乱动,又摆出一副严厉的神采,义正言辞道:“我是真有事,我问你,皇上是否想对郭家动手?”
夏景容的眼色落在了她的红唇上,烛光下,那唇柔嫩的像花瓣,弧度甚是动听,他轻浮的用指腹摩挲着,力道轻微却透着别的意味,畔之被他的行动惊的起了鸡皮疙瘩,又因反被压在那矮桌上,膈的生疼,偏过脸去,口中嘶了一声,夏景容发觉有异,又换了个姿式,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其倒入怀中!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夏景容俄然泄愤似的倾身上前,反将她压于一旁矮桌上,这类姿式,实在含混的很,他双眸含火,幽深瞳孔中的炽热炙烤的她面色当即红透,那一句轻喃似嗔似怒,畔之不平气的回嘴道:“哼,你们王室都没甚么好人,精于算计的很,我可玩不过你们。”
“你身上很香,应当不久之前就洗了,当然,若你还想再洗,本王不介怀代庖。”指腹摩挲着她光亮的下巴,一点一点,这技术还是他从她这里学来的,只是当初她是站在求值与医治的学术态度,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而此人,啧啧...他眼底兴味的炽热,就像是要将她吞了似的!
入夜以后,冷风习习,畔之侧坐在软榻上,点着灯看杂史,红袖墨香流光三人都被打发了下去,她夜晚常常喜好一人呆着,红袖她们也风俗了,烛光摇摆窗户无声的开了,畔之吓了一跳,昂首看去便见那窗户被风吹的咯吱作响,面前几步之遥处却站着一人,太惊悚了。
当他的手抚上她领口之时,只听得啪的一声,手背红了...夏景容眯眼,那幽深的瞳孔倒映着她的脸,几分艳骨几分清冷,精美而不施脂粉的五官,因眼底的那一抹羞怯而泛动出不普通的春情来,两颊之处染着桃红,面上却又假装风淡云轻似的道:“有蚊子...”
他脸贴的极近,四目相对,声音轻柔之极,畔之严峻小脚指都伸直了起来,严峻的看着他,这类间隔之下,更加感觉此人是妖孽,论皮相,至今为止,无一人能及的上他,而当这么一人,存了私心要引诱的时候,那抵挡那是很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