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民女从未有暗害娘娘皇子之心,请皇上明察。”
顾梨珞大哭跪倒在地,抽泣的模样更是哀怨,夏辰晔现在也站出来道:“父皇,切不能听信这女人,她邻牙俐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梨珞向来心善荏弱,如何会动如许的心机?倒是这女人,之前在顾府,她一向性子脆弱,却俄然之间性子大变,心机狡猾心狠手辣,还不知此中有甚么端倪呢。”
“回禀皇上,我只能说,太子殿下负了我,姐姐她....她对不起我,这一次是姐姐欺人太过,她害了芸朱紫,却将之推到我的身上,姐姐,你莫非不怕报应在你的....身上?!”
“是吗?姐姐,做mm的本也该保护你才是,只是事到现在,mm若不说这命就保不住了,姐姐做的错事,为何要让我去承担?明显是姐姐脱手推的娘娘!”
这已经不是甚么表示,都快成明示了,顾梨珞气急,扬手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吼怒叫道:“你这贱女人,为何要如许对我,为甚么!”
虞皇后拂袖拭过眼角,似是悲伤遗憾的很,凤服雍容豪华,妆容精美粉饰了光阴的陈迹还是美艳,扫向顾畔之的眼神却极其锋利,畔之淡笑的看着她,她这正宫也忒漂亮了些,悲伤?不,恐怕最高兴的是她吧。
畔之嘲笑道:“ 听闻,一人如果心中有鬼,眼神便会闪躲,皇上贵为天子,可明辨忠奸,亦可窥测民气,我明净与否,一应由皇上决计!”
顾畔之抬眼看着王座上的君王,渐渐的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机,本来最气愤的应当是他,反而皇后跳脚的更短长,一王一后之间的氛围也有些古怪,仿佛有些敌对?五大氏族当中,虞氏因出了皇后与太子已有坐大之势,为五大氏族中的第一大族,或许这是此中关头?
这话说的看似隐蔽,实则聪明人都能听出此中端倪,太子与顾梨珞在婚约期间已暗通款曲,她那最后一句话听来更是表示甚么,胜利的勾起旁人的猎奇,又见她眼色扫过顾梨珞的腹部,这才恍然大悟起来,那不是....
夏景容位居左边,且被赐坐,他的来临引来很多人猜想,五年前,朝殿之上便再未见离王身影,故此,世人对此这也皆纷繁猜想,就连那夏宗皇看他的眼色也多了几分切磋,扬声问:
夏景容漫不经心的看着,手微支着头,看她咄咄逼人的模样,如何会感觉那么...风趣?她如果楚楚不幸哭诉必然会惹人恶感,这般锋利调侃虽少了几分荏弱,却还真风趣的紧,她心狠手辣,初遇之时就见过她的手腕,杀人之时的狠厉,他还记得清楚。
唇角微勾,含笑道:“姐姐说的是,姐姐也是心善的人,娘娘赐的玉镯被芸朱紫摔了,当即就帮mm去捡,娘娘跌倒了,也当即指责是mm的错呢。”
她俄然拔高了声音,声音哽咽眼圈红了,唇角还是笑着,这笑意倒是如此的讽刺!环境的反转,让旁人震惊,夏宗皇阴沉着脸冷声痛斥:“如何回事?莫非此中另有隐情?”
生的如此仙颜,心肠却硬的很,手腕恶毒却也只对事不对人,非常记仇,却又不是好人,这女人庞大却又像是小猫咪普通风趣,偶然候又灵巧的紧,一看她,便感觉有爪子在挠着心口,有些痒,思及此,嘴角勾起笑意,惊呆了一群人。
“冤枉啊,父皇,儿臣怎会做出如许的事情?mm,你为何要谗谄我?”
“皇弟如何俄然对这审案有了兴趣?”
她抬头,眼神清澈看着王座上君王,一旁的寺人痛斥:“大胆,怎可直视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