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前面他有些说不下去了,难不成要他说‘你能够更过分一些,就算调戏甚么也无所谓?’顾畔之浑身热的短长,面泛桃花红唇轻启,隔着外衫有些难耐的蹭了下,水蛇似的手臂圈着他更紧了些,呼吸也越焦炙促,空荡的房间里,夏景容只感受心跳快了些,浑身也炎热的起来。
顾畔之将头窝在他肩头,那欲虐杀的心境才安静了些,身子却颤抖的短长,因被他抱着,身子炎热难耐了起来,之前那夏辰京喂她吃下药丸,不消想也知那是甚么东西,想到这,顾畔之便抬高声音对他道:“快带我分开,找云墨来,我被下药了。”
“他有没有碰你?”他问,仿佛只要她一点头,就要将他给杀了,顾畔之忙点头,却也没力量将夏辰京推开,夏景容手提上了他的衣领,一用力便将他朝床下摔去,只听得碰的一声,头正巧碰上柱子上,听那声音想必碰的不轻...
夏辰京嘴角噙着一丝淫笑走近床边,像打量货色普通高低细看着,毫不粉饰眼底的冷傲与欲念,伸手便欲抚上她胸前的柔嫩,顾畔之却俄然嘲笑一声道:“二皇子,这是何意?”
她这么一说,他眼底的欲念终究退了几分,有些意犹未尽的又重重捏了几下才松开手,却又转而俯身道:“我并未无耻之人,你我做了一夜伉俪,我明日便登门上去求亲,如何?”
而就在此时,一道极凌厉的力道直接拍在了夏辰京的身上,将他直接给劈晕了畴昔,顾畔之骇怪的昂首一看,却见夏景容如杀神普通站在床前,满脸萧杀之意。
她已将姿势放的如此之低,乃至连美人计都用上了,若这男人还是冥顽不灵,那只得用杀招了!夏辰京被她那勾魂似的眼迷了心神,又听得她的回绝之意,便从口中取出一颗药丸,直接捏着她下巴就给她喂了下去,笑的非常贱:“待会儿,你就会求着让我要你了,美人儿,不管你如何说,本日,我必然要上你。”
这类暗中情感来的过分俄然,她的眼变得冰冷而充满着杀意,手指越来越切近他耳垂后,只要一针便可直接要了他的命!只要扎下去,这个要欺侮她的人就死定了!
而就在此时,门俄然被翻开,云墨吃紧忙奔了出去,却瞧见夏景容极快的缩回了那欲猖獗的手,又甚是利落的将她轻推回到了床上,僵着脸道:“她被下了药。”
她说的很慢,又带着些许安步经心的嘲弄,却唯独没有惊骇,就算她手一重,她的脸就真毁了,她也浑然不在乎似的,她平静让夏嫣然多了几分顾忌,她本就是为了警告经验她,让她离郭律斜远些,却又不甘就这么落了下风,挑眉冷冷声道:“你在威胁我?”
而她此时已亲上了他的颈部,先是难耐的蹭了蹭,后就像啃甚么似的,一点一点咬,脖子以下的位置被她糟蹋的不成模样,那一块块的紫红,就是她践踏以后的陈迹!
她的脸渐渐切近,夏景容的喉咙微动,却见她一口亲上了他的脸,啪唧一声,口中还嘟囔着甚么猪蹄...夏景容风中混乱了,她胡乱的啃着,咬着并不重却糊了他一脸的口水,极度洁癖的或人太阳穴微突,手背青筋透露恨不得将这个胆小包天的女人给活剥了!
“本皇子救了你,你应当感激我才是。”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手还是覆了上去,并揉捏了几番,他并不显得急色,只是眼底的欲念却极盛,口中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却在行着无耻之事。
“二皇子,你若就在这要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你若看上我,不如好生待我,他日上门求亲岂不更好?若二皇子只贪一响之欢,小女子就算是死,也断不能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