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沈国公府的花圃也挺大,沈含珠和柳潇湘刚出了沁竹苑,绕过一处假山,就劈面撞上了正往这边走来的两人,恰是二房的大女人沈含瑛和五女人沈含珚。
柳潇湘是当朝柳太傅的幼女,沈含珠常日里与她玩的最好,只是这个好姐妹对沈含珠而言,也是很多年未见了。
“柳女人,四mm,五mm年纪尚小尚且不懂事,别与她计算才是,估计她也是听了哪个没大没小的主子嚼了口舌。”
“就是,那些人太嘴碎了好讨厌,真想让太子哥哥把她们都抓起来。”柳潇湘提到太子的时候有些神采飞扬。
这个赏梅会沈含珠是有印象的,上一世确切插手过,当天去了很多世家蜜斯,然后柳潇湘才偷摸儿地奉告本身,实在这个赏梅会也算是柳潇湘的娘亲在为柳家三公子挑婚事呢。
沈含珠听紫玉的话,还一时没反应过来,柳女人?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紫玉说的是柳潇湘。
后半句的时候,柳潇湘的脸才暴露来,沈含珠赶紧站起来,将她拉过来,两人并排坐下,看到好姐妹现在新鲜的脸,沈含珠有些心伤地想起了柳潇湘上辈子比她好不到那里去的结局。
实在沈含珠本身也拿不准,命硬克亲这类话到底是不是该信的,前一世她定然是一点也不信这些的,但是厥后经历了爹娘兄长弟弟和女儿的前后灭亡后,她的内心是摆荡了的,她有些踌躇地想,是不是上辈子她最亲的人一个个都没有好了局真的与她的命格有关……
提及来也奇特,太子现在已经17了,但身边没有任何侧妃、侍妾,太子底下两个弟弟都已经娶了妻,可皇上对于太子的婚事仿佛一点也不急,反倒是一些大臣和后院里的夫人们急得很。
柳潇湘惊奇地看着她,“你、你也传闻了啊,那如何一点不活力啊,要晓得这类名声传出去,你很能够就……阿谁甚么忠勇侯府的二公子不就是生个病吗,是人都会抱病啊!凭甚么一个个都说是你的题目,好过分!”
“你如何这么瞧我?”
柳潇湘是个待不住的性子,陪沈含珠坐着说了会儿话,就想去外头逛逛,沈含珠这几日一向待在屋里,想了想让紫玉拿来披风披上,筹办陪柳潇湘去外头逛逛。
“说我克夫对吧。”沈含珠淡淡地接过话,仿佛一点也不在乎。
“女人,柳女人来看你了。”
“你管别人说甚么话做甚么,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可拦不住。”
沈含珠听了柳潇湘的话,并不感到惊奇,她一向都晓得柳潇湘讨厌沈含瑛,最首要的一个启事还是因为沈家二房也为沈含瑛盯着太子妃之位呢。
“快让她出去。”
“不消你假惺惺,我好的很,老太太心疼我,赠了我很多东西呢,”沈含珚道,“倒是四姐姐你担忧担忧本身吧,一个被退过亲的女人,我倒要瞧瞧今后有哪家敢要。”
沈含瑛闻言顿了顿,脸上却不动声色,“四mm说的是。我与五mm本来正筹算去沁竹苑看看四mm,现在见四mm身子大好,那我和五mm便可放心了,这就归去了,不打搅四mm与柳女人的兴趣了。”
只是,沈含珠想起本身临死前薛婉婉对她说的,太子谋逆被弑,这辈子她重来一回,天然不会让柳潇湘再被三皇子算计,可太子……真的算良配吗?
沈含瑛带着沈含珚分开,还传来沈含珚不欢畅的辩论声,柳潇湘冷眼瞧着,“你府上我就瞧着你扎眼,你那几个姐妹一个比一个惹人烦,最惹人厌的就是沈含瑛了,那沈含珚也是没甚么脑筋的,尽管逞口舌之快,被自家姐姐操纵了还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