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姝的生辰是八月十九,过了中秋就是,固然身为太子妃身份高贵,可毕竟是小辈,葛姝过门头一年没筹办大办生辰宴。但第一年过门的新媳妇,不管太子对葛姝豪情如何,这点脸面总要给,以是太子出钱,给葛姝在府里办一个小宴,葛姝娘家的姐妹们天然早早就收到了帖子。
父辈的题目最轻易在小辈身上表现出来,不说几个男孩子,就是女孩子当中,葛婧不就从小跟葛姝、葛婷比着来,天然就是受父母影响的原因。这些事葛氏不好评价谁对谁错,但有了现在一层层的冲突激化,接下来孩子们出嫁结婚,只会更加激化,葛氏没有偏帮谁的意义,只不但愿女儿卷入此中。
葛婧看了葛茵一眼,拉了陶梦阮抢先走了,她当然不想跟葛茵一道出门,但去寻罗月苏的时候,葛茵刚幸亏,只得趁便聘请了一回,没想到葛茵还真就跟来了。
陶梦阮对花月坊还算熟谙,不过也有快一年没有来过了,葛婧不是个细心殷勤的,也没有想到给陶梦阮她们解释,一进门就直接去寻她需求的去了。葛茵一个庶女,单独一人底子出门的机遇都没有,罗月苏固然是嫡出,可父亲是庶出,在伯府又不受宠,更没有甚么机遇出门,葛婧不管她们,她们便有些不知所措,看向陶梦阮,筹办看陶梦阮如何做。
现在已经是八月,葛茵的婚事定在腊月初,葛茵虽不大对劲这桩婚事,但婚礼用的东西也都渐渐筹办起来了,韩氏虽不待见葛茵,还是多给了些银子,叫她备些绣帕荷包甚么的。罗月苏则当真的挑了些贵重的金线,看模样是专门为葛姝的生辰礼品做筹办。
陶梦阮没想到她不过是回屋取些银钱的工夫,内里友情的划子就差点翻了,出来见氛围有些奇特,也没有问,道:“这就走么?我瞧着时候也不早了。”
陶梦阮好久未曾来了,可花月坊内里大抵并没有窜改,脸上的笑容稳定,向迎上来的小二道:“这位姐姐,劳烦你带我们看看新到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