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连瑾本来就是替太子引开追杀,伤得就重,完了还带着陶梦阮动用了很多内力,这个时候昏得比较完整。陶梦阮折腾了一番拿他没辙,只能扶着他坐起来,碎碎念叨:“我晓得体例,可我现在半吊子的内力,也不晓得能不能胜利。不过,你这个模样,再拖下去最好的也就是内力全废变成个废人,我也不能把你弄得更坏了,你如果死了,不是我的错啊……”
司连瑾一低头,放在他手中的小手被树藤磨得皮肉翻飞。大户人野生出来的令媛蜜斯,哪个不是娇生惯养的,别说磨破皮,扎一针都要喊疼的。司连瑾谨慎地捧起陶梦阮的手,身边没有水,也没有伤药,低头吹了吹,道:“你忍一忍,我这就带你出去!”
“女人昏了一天一夜了,将奴婢吓死了,呜呜,女人如果有事,小绵可如何办啊!”小绵是跟了去的,眼睁睁看着陶梦阮摔了下去,恨不得本身替陶梦阮摔下去。
“小绵,女人醒了没?”廖妈妈的声音在内里响起,小绵赶紧抹了抹泪,道:“廖妈妈,女人醒了!”
“嗯――”司连瑾低低的哼了一声,陶梦阮没空管本身的手,赶紧去看司连瑾的环境。她早就晓得司连瑾武功高强,一下子晕了畴昔要么中毒了,要么受伤了,在这类环境下,那种都不算功德。这一查,陶梦阮眉头深深皱起,好动静是司连瑾没有中毒,不然深沟峡谷的,她上那里去给他找解药,坏动静是,这内伤伤得过分严峻,一点都不比中了剧毒好办。
陶梦阮吐了口气,细细一听没有人追来,才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只感觉满身高低都在痛,特别是一双手,火辣辣的疼。
“喂,你醒醒……”陶梦阮学医出身,这个时候只要两个别例,要么司连瑾醒过来,本身运功调度乱窜的内息,要么有人帮他把内息调服。这两种体例中,天然是第一种比较轻易,以是陶梦阮又是掐人中,又是拿针扎,就想把司连瑾唤醒来。
五福寺的后山一片狼籍,跟着司连瑾抱着陶梦阮跳了下去,那些黑衣人也没有闲心清理无关紧急的人,一声令下,人呼啦一下都走了个洁净。葛蕴本来就是带人来互助司连瑾的,没想到来晚了一步,只看到司连瑾抱着他家表妹跳下去的一幕,此时一面叫人清算残局,救治受伤的人,一面带了人手寻觅路下去找司连瑾和陶梦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