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萧慕言凑过来,声音糯糯的,像小狗一样拿鼻尖蹭了蹭沈薇的额头。
沈薇这么肥胖个身子哪支撑得住这么精干个大男人,两人咚的一声今后倒去,滚在床上。
村长一看沈薇这么通情达理,从怀里掏了二十文钱来,放在桌上:“薇薇,这是我给你的贺礼,别嫌少,你家日子不轻易,收着过日子吧。”
萧慕言果然就乖乖的坐在床边,极其灵巧:“我都听娘子的,会乖乖哒,不会吵到娘的。”
“你又是哭又是闹,言辞凿凿说沈薇藏了野男人,还结合野男人把你打了,让全村人放动手里的活跟你来捉、奸,你现在就筹算一个解释没有,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村长道。
“包好了。”沈薇措置好伤口,松了口气。
本来萧慕言已经趁着她找药的工夫,敏捷的把上衣脱了,他身材颀长,一身肌肉紧实标致,因衣裳脱的太靠下,就连小腹健壮的人鱼线都看的一清二楚。
萧慕言挠了挠头,先是点头,而后又摇点头,苦着脸委委曲屈:“娘子、我、我也不晓得,我记不得了。”
村民们都晓得沈薇家穷,请不起喜宴,因而乎放下钱就连续回家干活去了。
“薇薇,这明白日的……半子你咋这猴急的,早晨再洞房啊!”寝室门哐当一声,被胡氏非常“知心”的关上。
“啥!?”村长被钱氏的胡搅蛮缠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钱氏被抽成猪头的脸:“那你那一脸的伤的是咋回事?”
“娘,别打了,我回家再跟你解释!”钱氏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当着全村人的面说沈薇拿壮壮的婚事威胁吧,那样就全露馅了。
“你过来。”沈薇勾勾手,萧慕言眼睛亮亮的,屁颠屁颠过来,半蹲在沈薇脚边。
钱氏内心憋着火,不耐烦起来:“咋,我昨个夜里跟我男人床上打斗弄伤的不可啊!一大老爷们磨磨唧唧,非得问我个女人床上的事,也不害臊!”
“村长,又咋了,这不一场曲解么,还叫我干啥啊!”钱氏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沈薇活了两辈子从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男人,还长这么帅,一刹时连耳根都红的发烫。
钱氏现在哪还敢提甚么被沈薇一家打的事,从速摆摆手:“没有没有,那是我昨个夜里做梦被魇住了,醒来稀里胡涂的把梦当作真的。”
村长这下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看着沈薇被搅和的婚礼,歉疚道:“薇薇啊,都怪我们偏听钱氏的大话,搅和了你的婚事,我们也都是为村庄的民风着想,你可别往内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