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给师父本身炼药,凤时锦就再也没表示出丁点儿不满的情感,她道:“刚刚才破钞了很大的体力,又将近中午了,不如找点东西吃了下午以后再做筹算吧。”她站起来就往密林中走去,“师父且在这里歇着,徒儿去办理野味来。”
凤时锦把几只鸟蛋埋在土里,并用石矬子生了一堆火,如许一来不一会儿就能把土上面的鸟蛋给焖熟了。凤时锦还留了几只新奇的,一边敲碎一只,径直将内里的汁液抬头吸进了嘴里,啧啧有味道:“师父,你不要藐视这几只蛋,嗯喝起来味道不错的,又很能弥补体力。”她顺手递了一只给君千纪,“来,师父你也喝一个。”
凤时锦强自回了回神,不敢昂首去看君千纪,却也伸出了双臂环抱在君千纪的腰际,而后紧紧抱住。凤时锦的脸贴在了君千纪的胸口处,脸颊被他身上的气味熏得发热,听到了强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是本身的还是师父的。
凤时锦哑了哑,道:“师父上山来采药不就是为了给皇上炼丹么……”
君千纪额上满是汗,凤时锦许是感觉热或者是其他,脸颊通红。如许的场景,未免过分于含混,凤时锦固然含混但对于男女之间并不是甚么都不懂。有那么一刻,凤时锦红润的口一张一翕,偏过了头去,竟感觉如许不经意间的含混是对师父无上的轻渎。
“师父……”
君千纪缓缓展开眼,看了鸟蛋一眼,又看了凤时锦一眼。
凤时锦内心为之一震,一颗心不循分地跳动着,好似卡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脑中血气上涌,大脑又呈现了长久的空缺。
凤时锦一惊,问:“师父给本身炼药做甚么,师父甚么处所不好么?”
还不等君千纪答复,凤时锦一手环着君千纪的腰没动,另一只手却已松动,缓缓顺着君千纪的胸膛往上攀,终究紧紧地勾住了君千纪的脖子。君千纪眼神一深黯,紧接着凤时锦又悬空抬起双腿,环在了君千纪的腰上……像一只熊一样把他紧紧缠着。
君千纪的气味便落在了凤时锦汗湿的白净脖颈上,微微凉凉的,惊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又麻麻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