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昭道:“并没有谁欺负我,只是……只是我……”她抬起泪眼相望,双手执了凤家主母的手,凤家主母蓦地眼皮一跳,直觉凤时昭有事瞒着她,果然凤时昭断断续续说道,“只是我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如果奉告了母亲,又被父亲晓得,他必然会活力的……”
“你说你芳心暗许的工具就是他?!”
凤时昭抿唇不答,却先是红了眼圈,模样楚楚不幸。凤家主母便道:“是谁欺负你了,你恁的委曲?”
凤家主母神游了一会儿,才想起国师府里的是多么人物,不由大惊,道:“那日救下你的人是国师?!”
“你醒醒吧,如许的事但是为娘单单成全便能促进的?”凤家主母有些气急废弛道,“我原希冀你能让大皇子或者二皇子看上,没想到你却看上了国师,他那般清寡,跟羽士跟和尚又有何辨别?!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甚么?!你可有传闻过国师娶妻的么?”
凤时昭摇点头,道:“没有。”
这天凤时昭心不在焉地坐在亭中,手里拈了几粒鱼饵往水里撒去,红色的标致的鲤鱼便成群游了过来,争相掠取食品。凤家主母过来瞥见了,见凤时昭弱不由风的侧影,好似她的身子不如畴前,肥胖得有些凶,又听丫环说她茶饭不思整日魂不守舍,便担忧是病还没有好完整。
凤家主母绞尽脑汁想了一下,能与荣国侯府相提并论的不过是几位侯爷以及几位王爷,并一一网罗发明并无合适的人选,要么就是已经立室要么还未及冠,因此迷惑道:“到底是哪家公子?”
凤时昭神情又变得有两分凄楚,道:“可我也没想到,当日救我的人会是他……不知如何就开端了,我会念念不忘,寝食难安啊母亲!”说着她就流下了眼泪,用力点头,“我越是想忘记我就记得越清楚,大抵女儿真是胡涂了,女儿也没有想到我会像上瘾了一样不由自主!女儿别无所求,唯有请母亲成全!”
凤家主母道:“傻孩子,我儿总算有看得上眼的工具了,我活力做甚么,欢畅都还来不及。你且说说是哪家公子,如果家世与我们凤家还对得上的话,他要敢不上门提亲,如此靠近过你,为娘定是要去找他拿说法的。不然传出去了我儿今后还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