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抬去了贤妃的寝宫里,在天子火辣辣的眼神下摊开了来。天子手伸进了她的绸裙里,顺着她的脚踝抚摩上她的大腿,滚烫的手掌嵌在了她的柔嫩腰肢上。
连续两日,天子都在清贤宫里留到很晚。
凤时宁冒死点头,眼泪澎湃:“不成以……不成以的……你如何能够如许……他是我丈夫的父亲,我如何能够……”
“本宫说能够便能够。”贤妃决然道,“莫非你非要比及你丈夫都没了的时候还要在乎他是你丈夫的父亲吗?看得出来,皇上很喜好你,只要你让他欢畅了,你的丈夫就能返来。”
汤池里除了玫瑰花的香气以外,还满盈着一股子别的香气,挺特别的,凤时宁一时没有闻出个究竟来,只感觉那股暗香稠浊在玫瑰花香内不但不显得违和,反而非常恼人。
贤妃道:“事到现在,没有退步的余地了,你不是很爱我儿子么,既然爱他,就为他做出一点捐躯啊!你还是不要挣扎了,本宫在你的浴汤里下了合欢香,能够让女人娇媚入骨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接管吧。”
贤妃又开端拿出棋盘摆上棋局了,道:“皇上,昨日臣妾输得一塌胡涂,不知本日皇上可愿见教?”
“我不要!为甚么要如许,我不要!”凤时宁哭道,开端在锦被里挣扎,但是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天子兴趣勃勃,面上挂着多少褶子笑容,赞美道:“你这儿媳的棋艺可比你这个当母妃的强很多了。”
随后便是贤妃在一旁奉茶,凤时宁与天子于棋盘上厮杀了。偶有比武错落间,天子的手不慎碰到了凤时宁的,凤时宁缩了一缩,惹来天子不明意味的眼神。
贤妃闭了闭眼,仿佛很伤神,只悄悄挥了挥手,道:“把她当本宫,抬走。”
“你为甚么要如许做!如果顾言晓得了,他必然不会谅解你的!我是你儿子的女人,你莫非要把你儿子的女人送去给你的丈夫吗?!”
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坐了下来与贤妃下棋。没一会儿,贤妃又开端没辙了,让凤时宁帮手。这回凤时宁不再回绝,而是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便在天子的劈面坐了下来,持续那未完的棋局。
嬷嬷将衣服拿来,那是一身丝质绸裙,只要薄弱的一件,内里配了一袭红色的绣着牡丹图样,穿在凤时宁的身上,仿佛胸前的那朵牡丹荼靡绽放,极尽妖娆。内里的绸裙半透明的模糊若显,将内里的红色肚兜衬得更加性感。
沐浴完了今后,嬷嬷来给她擦拭长发,她从汤池里出来,嬷嬷又给她擦拭身子,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在幽黄的宫灯晖映下浑然天成无一丝瑕疵,而她的身材亦是前凸后翘如妖精搬撩人。
凤时宁低头看了看本身,如果平素在家里沐浴过后如许穿倒不感觉有甚么,可眼下是在贤妃的宫里,穿成如许未免太不成体统。何况这绸裙内里除了一件肚兜儿以外,上面连一条亵裤都没有。
这日晚膳过后,天子决定在清贤宫里宿夜。贤妃被宫人簇拥着下去沐浴换衣筹办侍寝,她留了几个贴身信得过的嬷嬷来服侍凤时宁,汤池里灌满了热水,水汽氤氲,水面上洒满了香气浓烈的红色玫瑰花瓣。
嬷嬷抱来早已筹办好的厚锦被,凤时宁始才感觉身材不对劲,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量,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她们摆布。她们轻而易举就把凤时宁裹在了棉被里,凤时宁面色惨白,睁大眼睛望着贤妃,颤声道:“母妃,你这是做甚么……为甚么要把儿媳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