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被你气得头疼,你滚!”
柳云初赶紧委曲地捂着本身的脸,恐怕安国侯真往他漂亮的面皮上再抽一鞭子。他还道:“照你这么说,凤时锦也不比七公主差多少啊,七公主将来免不了嫁人也还只是位公主,可凤时锦是国师的关门弟子,将来指不定就成了大晋呼风唤雨的国师!”
小女人将糖葫芦含在嘴里,嘴巴上浮了一层红糖,醴丽不凡。她笑眯着一双犹见美丽的丹凤眼,说:“这糖真甜啊……”
安国侯边揍边说:“让你乱做好人,看吧,你获咎了公主,国师那头却不领你的情!我如何会有你这么个儿子!”
苏顾言问凤时锦:“既然好了,为何不去国子学?”
柳云初不明就里地就被礼服了。安国侯甩着鞭子往他身上抽,恨铁不成钢道:“你惹谁不好,恰好要去招惹七公主,你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了?!老子还希冀能多活几年,眼下不早早被你气死就算烧高香了!你眼瞎啊,凤时锦是甚么身份,七公主又是甚么身份,你不晓得本身该站哪边啊?就你会四周瞎折腾,没哪个看得惯你,将来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家里迟早被你给败光,要不知天高地厚扳连我柳家,你就是柳家的千古罪人!我呸!你这败家熊玩意儿!”
成果柳云初又被他老子揍了。
柳云初:“生我妹也不错……”
安国侯:“……”他如何没想到这一点呢,因而这件事勉强就这么过了,鞭子一丢大手一挥就回身往膳厅里走,“滚来用饭!”
苏顾言看着不觉一愣,凤时锦的吃相让他感觉熟谙。他忽而忆起,多年前的寂冷街上,飘着蛛丝一样的斜雨,他牵着小女人冰冷的手一同走着,送她回家。
柳云初又恼又怒,回身就跑:“滚就滚!”
“是。”
安国侯夫人端动手站在一旁,淡定地说道:“老爷,打完了就出来用晚膳吧。”
柳云初捂着脸憋屈地说:“那你再生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