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谁跟他闹别扭,小孩子吗?”
“哦,是。”顾宁一个激灵,心道该来的总归会来,也恨本身为甚么不能硬气一点。
“你为朕做的这些,全都能够折算成银子,是不是?”
“没有。我那是胡说八道,醉酒之言,陛下也信?”顾宁解释。
萧廷站起家,薛恒赶快退到一边,来到顾宁面前站定,萧廷挑眉问:“喝好了吗?”
“我们算甚么端庄伉俪?皇上别跟我开打趣了。”顾宁心中哀叹明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找薛恒阿谁王八蛋喝酒,如果不喝酒,也就没现在这些事情了,哪用的着她大半夜的,还要在这里跟一个孩子周旋。
“好甚么好!我甚么身份你内心没数啊?我当这皇后,每天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明天没明天,你们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都是拿命庇护主子的,你们现在一个个封官加爵,最多几天上个朝,其他时候想干吗干吗,我呢?我得日夜在宫里待着,连个歇息的日子都没有,畴前还觉得这日子是有头儿的,可现在这个头儿给他们掐了,我还不晓得要服侍到猴年马月呢。”
薛恒举杯,两人碰了碰,顾宁又灌下一口酒,趁着酒兴,持续跟薛恒排解憋在心中的各种忧愁:
话说了一半顾宁才想起来,本身明天早晨确切方才说过这一茬儿,拍拍萧廷的胳膊,想让他把本身松开,可萧廷却一动不动,仿佛要对顾宁突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