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听着听着,就感觉内心有些迷惑。
因这件事,莺儿与云舒之间老是有些敌意,只是云舒忙得很,也懒得理睬她。
唐国公夫人对她极好,却没想引狼入室,叫她对唐国公上了心。
“这倒不是。她固然是犯官之女,不过罪恶却并未连累到她的身上,只是家中都给抄了,没钱没势一个孤女如何糊口呢?”见云舒悄悄点头,翠柳更加抬高了声音说道,“暮年的时候国公爷与她的兄长之间是至好老友,只可惜罗姨娘的兄长被连累死在了天牢里,只剩下这么一个mm。国公爷也不能放手放着不管,就接到府里来,叫我们大夫人好生照顾,想着等过几年风头畴昔了,就给她挑一个好人家。”
“前两年她还对大夫人请罪呢,说是当年在国公爷的书房产生的事儿都是她没想到的,不是成心的,说是她也没想到国公爷那一天会醉酒,会拉着她不放,总之说得她清明净白,就仿佛做了那些事儿的不是她似的。”翠柳固然是个小丫环,但是也看不上如许的行事风格,见云舒悄悄点头,就嗤笑了一声小声儿说道,“罗姨娘一贯都会装不幸,哄得人晕头转向的。固然暮年国公爷对她有些疑虑,但是她作小服低,把国公爷奉侍得极好,是以也有几分宠嬖。只可惜只生了二蜜斯,也没有个儿子。”
想到二蜜斯在老太太这些长辈面前一副狷介不折腰的矜持劲儿,她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