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当年顾忌沈大将军,不过是因为沈大将军功高盖主。但是我与你说句实话,做大将的,特别是镇守边关手握重兵的大将,是最怕被陛下猜忌的人。沈大将军不过是因为军功卓著,不过是因为手握兵权就被陛下定罪抄家,家人都不能保全,你也该明白甚么叫做唇亡齿寒。各处边陲的主将谁不会在内心惊骇本身会成为陛下顾忌的下一个目标呢?”宋如柏见婆子们上了茶,便喝了一口,喝着是暖暖的奶茶,便对云舒笑了笑说道,“是以在沈大将军这件事上,我们将军是和沈家站在一处的。”
大抵是担忧唐国公府的人会非议京哥儿的出身,然后扳连唐国公世子夫人吧。
那孩子看着云舒好一会儿才用充满稚气的声音说道,“想。”
云舒也不在乎,更体贴他这么多年在北疆如何,便猎奇地问道,“这些年宋大哥在北疆过得好好吗?有没有被人凌辱?我传闻北疆主将当年与沈大将军很有恩仇,你们在北疆是不是被人穿小鞋了?”她这一个“穿小鞋”格外活泼,宋如柏听她如许体贴本身当年的环境,眼里便多了笑意,看着云舒,眉头都伸展开说道,“将军对我和八殿下非常照顾。固然他曾经与沈大将军有仇怨,不过大是大非上还是朴重的人。”
云舒听得一头雾水。
可现在他活着返来了,云舒当然要完璧归赵。
“也好。”宋如柏说完这句话又沉默了下来。
“你不明白。你又明白甚么呢?”沈家二蜜斯顿了顿,俄然在宋如柏惊奇的目光里回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