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陈白家的已经哭得不成模样,把不甘心的碧柳给带返来,也不敢张扬唯恐坏了家里的面子,只进了府里叫翠柳和云舒从速回家去一趟。她本身就先归去了。
“爹明天早晨跟着国公爷,听娘说一早晨都没返来。你说如何办?娘说只怕爹是要打死大姐的。”翠柳战战兢兢地握着云舒的手低声说道,“我,我倒不是怕爹打死她。只怕就算打死了她,这事儿也好不了。王家那样下作,我瞧着就不是个好东西。就算她死了,王家只怕也会赖上我们家的。”如果王产业真是读贤人书,知礼义廉耻的人家儿,那王秀才是个规端方矩的好人,就算碧柳奉上门儿来,王秀才也不能顺水推舟。
碧柳倒是聪明聪明得很了。
“娘偷偷儿又去上门赔罪去了。是以王家有了台阶儿下,就说临时看在娘的份儿上不计算了。”翠柳的确不明白陈白家的对这王秀才家到底在固执甚么,见云舒嘴角抽了抽,怒而锤床,抱恨地说道,“这不但叫我们家显得对他们家卑躬屈膝的,连爹的脸上也欠都雅。只是王家让步了,爹却不肯退,只说这门婚事就不要了,爱谁谁。之前给王家的那些东西也不要了,干干脆脆地断了,另给大姐寻人家儿。”
如果家中大事就是跟着秀才家一拍两散,那云舒感觉很不必惶恐。
“如何会如许!”她一下子也严峻起来。
“还能如何刻薄?”
再结合一番王家被退亲以后到处嚷嚷好人清誉的丑恶嘴脸,王家的名声就算是完了,也算是报了这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