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胆量,还想当恶奴?
她一边砸一边怒骂:“白锦姝这个贱人,敢算计我,害我在景哥哥面前出丑,等她返来,不弄死她我就不是人!”
白锦姝好笑地看着她:“你是真不长记性,昨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要不要我再帮你重新回想回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当是我的陪嫁侍女,如何,把你从大晋国带到天禹国,就是为了让你卖主求荣,帮着别人一起欺负本身主子的?”
但她这回略微学聪明了点,目光看向中间的两名侍女,给她们使了个眼色后,才蓦地朝着白锦姝扑畴昔,想要挠斑白锦姝的脸。
“贱人!”
可不知为何,面前的这个景王妃仿佛变了小我,浑身都披发这个可骇的气味,让她们有种本能的惊骇,刚冲到她前面,伸手想帮柳侧妃按住她,俄然闻声柳侧妃的惨叫声,吓得她们又赶紧把手给缩了归去。
冷冽的话音落,白锦姝一把拽起她,一脚给踹出了门外。
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柳湘芸,你抢我嫁奁,砸我东西,还撺掇敖景来取我心头血,这个仇,你说我该如何报才好呢?”
两名侍女见状,赶紧灰溜溜的跟着分开。
“你敢!”
“再瞪,我把你眸子子挖出来!”
她二话不说,走畴昔一把拽住柳湘芸的头发,用力的撞在墙上。
眼底有杀意一闪而逝。
“站住!”
“是吗?”
白锦姝不屑的嗤笑一声,猛地推开疼的将近昏迷的柳湘芸,手中不晓得甚么时候多了一把锋利小巧的胡蝶刀,清冷纯澈的眼眸附上一层嗜血搬的冷戾之气。
手才伸到一半,蓦地被一只柔嫩纤细的手捏住了手腕,用力今后一掰,只听“咔”的一声,她整条手臂顿时被拧变了行,也不晓得是那里的骨头响了一声,骨裂般的疼痛让她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抽气连连。
很好。
走在前面的那名侍女身子猛地一僵。
刚走到门口,忽听身后传来白锦姝幽幽的嗓音:“青兰,哪儿去?”
想起昨晚的事,她是既惊骇又气愤,听得白锦姝这么说,心中更是憋着一口气,想发不敢发,不发又难受,只能眼神怨毒的瞪着白锦姝,恨不能直接就把白锦姝给瞪死。
刚来这个陌生天下,她确切不想招惹费事。
闻言,柳湘芸身子微微一抖。
听他这么说,白锦姝就闭了嘴。
她实在想不通,之前明显是个很好拿捏的软柿子,如何会一下变得这么短长?
她又惊又怒,眼底闪过一丝发急,却还是疾言厉色地吼道:“白锦姝你如果敢动我一下,景哥哥和我爹爹都不会放过你的!”
另一边,两名侍女在柳湘芸扑畴昔的同时也冲了畴昔。
柳湘芸跌坐在地上,疼的半天起不来。
“柳湘芸,我给你一天时候,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如何拿走的,就如何给我还返来!”
随后,她又叮嘱了几句,才分开朝阳殿。
“入夜之前,如果我还没见到属于我的东西被送返来,柳湘芸,结果自大!”
柳湘芸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抱着脑袋转头看去,瞥见是白锦姝,眼神立马变得凶恶起来,恨不得要吃了白锦姝普通。
欺软怕硬的怂货。
回到景王府,一进门,就闻声柳湘芸正在她的房间里乱砸东西。
“甚么……东西,我没拿你的东西,你少要歪曲我!”
白锦姝迈步走进房间,见她手中正举起一个花瓶,狠狠砸下。
白锦姝晃了晃手中的胡蝶刀,吓得柳湘芸赶紧闭上了眼睛,转过甚去,恐怕白锦姝这个疯子真的会挖她眼睛。
在分开景王府之前,她会杀了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