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玖一笑,上前对着他的唇,给了他蜻蜓点水的一吻。
在景元帝的管理下,南秦一片富强,海清河晏,诸国来朝,就连远在外洋的琉球,波斯等都城派了使臣来朝,富强的很。
宁玖一看清薛珩手中抱着阿谁闭着眼睛,红扑扑皱巴巴小小一团儿的人儿时,眼中便溢出了几行清泪。
宁玖在她的谛视下,蹙眉不解道:“他要走了,我应说甚么话?”忽地,她目光微微凝住,唇线漾开,笑道:“莫非陛下感觉妾该与他道个别,或是说些甚么梯己话?”
最后薛翊如愿被景元帝立为太子。
若这是在人前,要给他留几分脸面,她真的恨不得上去划烂他对劲的脸。
“以‘身’相许和以‘唇’相许,可不是一个意义。”他意有所指,语气含混顺着朝她渐渐逼近。
此时殿内已有宫人清算过,宁玖身上也换了洁净衣物,但因为此地密封着,加上方才出产过,殿内仍有一股奇特的味道,但薛珩却仿佛涓滴未察,面不改色地紧紧握住宁玖的手,在她的额上落下悄悄的一吻,“辛苦你了。”
文武百官对于景元帝这般行动表示了解,毕竟皇后现在才怀胎七月,这个时候动了胎气,便意味着皇后是要早产了,元帝对皇后疼到了骨子里,跟眸子子似的,皇后如果早产,实在是件天大的事。
朝臣垂垂歇让景元帝选妃的这份心,不再盯着景元帝的后宫,将浑身的力量用在朝堂和弘扬南秦的国威上。
景元三年,昭德皇后又传来喜信,次年春季,昭德皇后胜利诞下一女,帝为其取名娇珠,意为帝后二人的掌上之珠,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见薛珩面上郁色不减,宁玖含笑,伸手贴上他的脸,强行拉起他的唇角,仿佛想让他笑。
七月末,景元帝与文武百官于前朝议事,朝会停止了一半,林总管俄然来报,说后宫当中昭德皇后俄然腹痛欲裂,动了胎气。
一刻钟后。
景元帝大惊,当即停了朝会,今后宫而去。
*
据闻他的马儿受了惊,他跌落在地,生生断了一根肋骨,在床上疗养了近半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