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光帝拿起厚厚一摞的奏折及账册:“几位爱卿细心想想,我东承三十六州,奏折附加账册,还记录得如此详确的有没有?贺晨敢为天下先,这统统还不敷以申明其忠君爱国之心?朕也明白爱卿担忧极有事理,但南州设立以来,吏治腐败,政令通达,南州百姓对皇朝拥戴之心空前高涨,百姓安居乐业,各行各业更是迸发勃勃朝气,如果我东承三十六州,都是如许的官员,朕偏疼几分又能如何?诸位爱卿都有太长时候管理处所的经历,举步维艰十有八九,如果当时,你们能有贺晨所获得的支撑,我东承起码能提早十年便有本日之国力!贺晨之所操切如此,无外乎是他明白南州稳定之首要性!南州稳,东承南境便能稳如山岳!过半的百姓从大南移入我东承治下,若没有贺晨现在大力整治南州,如何让这些百姓完整归心?”
张鸿平抬眼偷偷瞄了一眼辰光帝,只见辰光帝哈哈一笑:“像贺晨如许的实干之臣,朕若缚住其手脚,不免让其寒了心!”
“辛苦你了!南州虽只是半州之地,但同时放开这么多的行动,殊为不易呐!”
“大将军存候心,郎中和药物早早筹办之下,极其充分!”
瞿随捧着茶杯,气定神闲,张鸿平则是目光紧紧盯着黄品良,一眨不眨。
“居功而不自大,好!走吧,一眨眼你已在鹿县和海边足有五日,别的府尹一年到头一定出城一两次,名义上是深居简出,实际上是心中装满的只要金银美色!你小子翻山越岭,跋山渡水,常时候奔波在外,接下来,大林江以西,你一头扎出来以后,恐怕便要到年后去了吧?”
“殿直司凌拱听旨!”
“臣遵旨!”
“武备防备方面呢?”
玄月十八,辰光帝在议政大殿大发雷霆:“恬不知耻!高居一州府尹一职,不思如何整治吏治,不思给百姓蔓延公义,让官衙在百姓心中形同虚设,另有脸上奏请辞,以勒迫朕降罪南州!好胆!狗胆包天!”
“兵部下文,八州之地凡是有人胆敢抵挡禁止,兵部可先行拿办下狱!”
听了瞿随的一番讲解,辰光帝才放下心来,随即哈哈大笑:“如此说来,这贺晨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欣喜!广建书院,乃至专门制作医学院,还分了女子医学!更对湖库、门路停止大力加筑整修,这任何一项,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呐!”
辰光帝坐到书案后,端起茶喝了一杯:“不错!南州的茶叶现在是水涨船高,拿着银子都不必然能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