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看了一圈,没找到方宁和许江,再次问道:“方千户和许总旗去哪了?”
船头两侧立着十名身穿飞鱼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校尉,此时见李修文出来,当即单膝跪隧道:“拜见大人!”
“啪!”
出了北镇抚司衙门,李修文悄悄松了口气。
“啪!”
船舱里,一道清脆的声声响起,李修文的车被陈圆圆的炮给打掉了。
陈圆圆讪讪地将他的车放了归去,重新走了一步。
董小宛的棋艺不错,和李修文下起围棋来也难分胜负。不过这陈圆圆的棋艺,可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李修文无法地笑了笑,站起了身子,说道:“你们玩,我去外边看看。”
从皇宫里出来,李修文感到一阵神清气爽,心中暗自想道:“嘿,哥们这官儿升得,比坐火箭还快。”
温体仁那老狐狸过分奸刁,看上去不结党,也不贪污纳贿。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查了他好久,都没有把握到有效的罪证,一时有些无从动手。
爱卿?
李修文一脸愁闷地说道:“我说,你这炮还能隔着两个棋子打过来的?”
实在早在杭州时,他就获得了一封薛国观写给余光远的密信。倒不是李修文不肯意帮着骆养性,扳倒温体仁。而是这封密信,他还大有效处。
实在,以李修文现在的身子,这点儿酷寒还是能接受的。
朱由检看完了李修文汇集到的证据后,神采非常的丢脸。
李修文刚筹办回家,却又劈面碰上了一名锦衣卫,说是骆养性要见本身,让本身到北镇抚司衙门去呢。
也不晓得杨雨璇和王冰俩人,待会晤到本身后,会是甚么样的态度?
董小宛和李香君在一旁,捂着小嘴儿暗笑不已。
李修文晓得,都城的那些官员们,是不会来驱逐本身这个百户的。他在通州下了船,却见到王承恩带着几名小寺人,正在船埠上候着本身。
骆养性笑了笑,问道:“你在德州遇刺了?”
“得,圆圆女人棋艺高深,鄙人甘拜下风!”
“那你晓得是何人教唆么?”
他忙移开了目光,笑道:“些许酷寒,我还受得住,倒是你身上衣衫薄弱了些,还是快到舱里去吧。”
朱由检一拍书案,骂道:“这些混账东西,食君之禄不能担君之忧也就罢了,竟然高低勾搭,做出此等欺君之事,该杀!!!”
陈圆圆的马沿着“目”字踏了过来,再次踩掉了他的车。
温体仁现在身为当朝首辅,炙手可热,又深受朱由检的信赖。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底子就难以撼动他的职位。
李修文点头道:“确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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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文到了北镇抚司,径直来到了骆养性的房间门口,敲了拍门,便听里边传来骆养性的声音:“出去吧。”
李修文没想到,朱由检会这么心急。他还筹算先回家一趟呢,现在只好先入宫见见这位“君父”了。
李修文翻了个白眼儿,耐烦地解释道:“炮只能隔着一个棋子,你这棋子不能这么走。”
此人城府极深,非常擅于玩弄权谋。在没有掌控的环境下,骆养性不敢等闲脱手。
“除了薛家,另有谁?”
江南女子声音温婉美好,姑苏女子说话一贯细声细气、动听甜美,向来被称为“吴侬软语”。
此次返来不必粉饰身份,换了官船,一起上的钞关倒是没有再反对免费了。这艘官船极大,包容五十多人绰绰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