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看着本身的小手,她现在才五岁,如果她去跟阿爹说,梧桐和他那两个师爷今后会害死他,阿爹必定会感觉她中邪了……
她们一家子的悲剧,源于阿爹枉断的那场性命官司。
她得有个盟友,五哥是不二人选!
李夏细细回想着那些卷宗。
………………
“你刚才说最疼我!”李文岚嘟起了嘴,李文山咬着李夏塞到他嘴里的点心含混道:“弟弟中最疼你,mm中最疼阿夏。”
阿爹确切是断错结案,可抄家票据上不但没有那五百两现银,整张抄家票据加一起,也不值五百两银子。
“我是说:我活过一回,死了,又还魂返来了。”李夏一只手揪着五哥的耳朵,嘴贴上去,一字一句。
“很首要的事!”李夏神情慎重,“我们到船面上去说。”
“另有我!你五哥!五哥也最疼你!”李文山脑袋伸过来,冲李夏夸大的大张着嘴巴。
现在,她该如何办?
“那你蹲下,我是怕你听了我的话,大惊失容,把我扔河里去。”李夏搂着五哥的脖子,极其当真的说道。
那是桩杀妻案:继母报案,说继子杀妻,有人证没物证,阿爹判了继子放逐,定结案当天夜里,继子在狱中自缢而死。
“五哥没听懂。”李文山拨出李夏的手,诚心承认。
李夏转头四顾,这只船非常小,前舱挤着她们兄妹四个,白日做起居之处,早晨在中间拉道帘子,她和姐姐一边,五哥和六哥一边,如果在这儿和五哥说,再如何小声,姐姐、六哥,另有苏叶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姐姐已经歪头在看他们了。
李文山被她这句话呛着了,“咳咳……咳!好好!我蹲下,蹲下了,说吧!”李文山蹲下,将李夏圈在怀里,一脸无法的看着她。
李夏掂了块点心往李冬嘴里送,“姐姐吃,姐姐最疼我,我也最疼姐姐。”
“那……好吧!”李文山勉强承诺,小妹一贯爱玩爱动,在这狭小的船舱里连关了三四天,必定闷坏了,这是想方设法让他带她出去放放风,他实在忍不下心说不字,他就抱着她站在船面中间,紧紧看住她,不往船边去就是了。
“自从落了回水,九娘子象是一下子长大了,懂事的不得了!”苏叶看着李文山怀里的李夏啧啧赞叹。
继子有个同母mm,抱着一包物证闯到宪司衙门喊冤,宪司接结案子,查下来竟是继母虐死媳妇,栽赃继子,提审继母,刚上刑继母就招认了,供出往县衙送过五百两现银,阿爹就下了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