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武转了个弯,一转头,发明视野被树在转弯角上的一块庞大石头挡住,刚才看到的统统,都看不到了,目光所及,就是那块大石头。
姜尚文出了巷子口,往左看看,又往右看看,犹疑不定。
姜尚文听到一句去的都是女人家,松了口气,立即折扇一挥,往东边踩出去,“这法事是大善事,我们去瞧瞧。”
姜尚文退步今后,带着姜尚武逛起了庵外的小摊小贩。
离东愿庵另有挺远,就能听到庵堂里婉转动听的诵经声了,环绕的清烟从庵里往庵外漫散。
“甚么?我哪儿不算男人了?”姜尚武的确要跳起来。
不等姜尚武把那一嘴鸡杂噎出来,姜尚文已经冲着山下,直冲往下,冲了没几步,被一根隆起的粗大树根绊住,头往下直跌出去,姜尚文反应极快,跌出去时,双手抱膝,就势一滚,可这一段下山坡陡,这就势一滚,就直接叽里咕噜滚了下去。
“姐,你到底要去哪儿?”见姜尚文脚往左边挪挪,又往右边探探,姜尚武不耐烦了,去哪边都行,可不能在这儿干站着啊。
“你不去就回家呆着。”姜尚文用力甩开姜尚武,抖开折扇,大步往前。
“唉!姐!你!唉!”姜尚武连连踩脚,却没迟误他跟着他姐一步不落。
“啊?都是女人去的?那我呢?”
“你如何了?你又不算男人。”姜尚文斜着姜尚武道。
姜尚文闷了五六天,再也耐不住,换了身靛青男装,戴了幞头,出大门时,一脚踩出来,先摆布摆布连扫了两三趟,才一脚踩出来。
清柳和明叶无语的看着她,她家女人这不象出门,倒象是月黑风高,踩点做贼。
这声音太熟谙了,清柳和明叶惊诧对视,姜尚文眉毛飞了起来,姜尚武咬着一嘴鸡杂,想说话说不出,从速伸长脖子用力往下咽,“呃,姐,呃,这……”
“那我也是男人,我不去那甚么庵。”姜尚武紧拽着他姐的胳膊。
来明州前,他爹给他下过严令死令,不准他伶仃出门,要出门,必须跟他姐一起出门,这几天,他跟他姐一提个出字,他姐就要挥拳揍他,幸亏,他姐这一顿鬼上身,总算鬼走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