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再过一两个月麦子就该熟了,现在恰是麦子结穗的关头期, 水跟肥如果都跟不上, 到时候减产苦的还是他们。
最后还是于老太看不下去,给他们叫了几次魂,前面还用‘邪祟已经被驱掉’这类连于阳都不信的话,胜利忽悠到了于扶植两口儿。
第二每天不亮,于建宗就起早去了场口,他到的早,有人比他还早,且已经忙活起来。
于建宗先起的头:“上面分发下来一批铁矿石,下午我跟着村长去公社拉的,驴车跟骡车都用上,拉了十几趟还没拉完。”
再不给队员们找点活干, 西山的树砍完,他们就该瞄别的两座山了。
前两年,妇女能顶半边天标语一出来,到现在公社带领都还挂在嘴边。
成果出来,砍树烧炭的留下两个出产队持续干,剩下八个出产队的统统劳力,全下了地。
不过此次她提的,倒让老村长挺意动。
此次鼓吹队来的, 除了年前那一拨,另有公社书记一起,说是新的一年,下处所观察各出产队国度扶植搞得如何样。
“地里麦子,不管了吗?”没几天就该熟了,那但是全村人的命。
村里的妇女们,带着白叟孩子,穿戴打满补丁的破衣裳,头上扎着白毛巾,挽起裤腿,人手一把镰刀,跟上千亩地斗争起来。
粗心是,信赖泛博妇女绝对能完成麦收这一艰巨任务。
队里不但爷们守着土高炉,日干夜干没空回家,妇女们也是,早上早晨的连轴转。
早晨,于建宗跟李巧花回到家,吃着孩子们从个人食堂打来的窝窝头跟,闲谈般提及了铁矿石的事。
“说一有动静就来告诉, 不过我揣摩着不大靠谱。”老村长坐在八仙椅上, 皱眉跟于暖阐发公社书记走前说过的话。
事情要追思,还得从客岁鼓吹队查余粮开端。
老村长摆手:“我倒没甚么费事,就是我看你爷爷那段时候一向皱着眉。”
不过再如何连轴转,还是抵挡不住六月天一场暴雨的侵袭。
不过自那今后,于建宗跟马小兰就开端疑神疑鬼起来,担忧是村里人偷走的,会揭露他们偷藏余粮,还感觉住过量年的屋子怪怪的。
“那先等等吧。”说完于暖发起:“既然扶植咱搞不了,不如再分一批队员出来把地去拾掇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