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突但是来的锋利声音将她打断。
“既然你不晓得这是甚么东西,那你如何如此肯定是有人要诬告你呢?”
“蜜斯,抱愧。”
说罢,他沉声问道:“晓得我为甚么要叫你过来吗?”
以往犯了错,只要她向父亲撒撒娇,就不会有甚么惩罚了。
约莫一刻钟后,在书房里等得都快睡着的乔安歌被一阵喧华声吸引了重视,伸长脖子往外望去,就瞥见乔莘宁被几人掺扶着往书房的方向而来。
话音刚落,正筹办像平常一样撒撒娇的她,被乔武功扔下来的东西砸到了脚边。
翠儿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转头看了看,语气必定的说道:“这恰是蜜斯昨日交到奴婢手里的,奴婢没用完,又放了归去……”
本就做贼心虚的乔莘宁看到翠儿竟然也在这里,内心的不安更甚。
乔安歌看着这一幕,内心感慨,在忠心和保命之间做挑选,普通人都会挑选后者。
实际,自古都是如此残暴。
只是那眼神里,有着难以粉饰的讨厌和仇恨。
“你胡说!你收了谁的好处?为甚么要诬告我!”
“猖獗!乔莘宁,退下!”
话音一落,她往房间角落暗影处扬声道:“阿谁谁,来认认,这是不是你家主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