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一下,内心本想怒骂一番,但看着马giao鱼那副“为兄弟捐躯”的神采,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小混球固然跳得骚,嘴上也不洁净,但起码另有点交谊……
“行了,火华。”谢bro淡淡道,“你明天已经演出得够完整了,嘴皮子歇歇吧。”
“我明天压根没穿裤子……”金火华俄然低头一看,“哦,不美意义,我穿了。”
凉皮鸭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眼主席台上的某根“遗落之裤”,呼吸骤停:“那……那是谁干的???”
成果还没欢畅两秒,凉皮鸭猛地一转脸:“既然你志愿扛责,那我也不客气——从明天起,你们三个每天给我跑十千米,绕黉舍跑,跑不完别用饭!”
世人一边感喟一边原地踏步拜别,只留下皮皮一世在原地抱着本身的腿,小声嘀咕:
“教员,这叫芳华的张扬与燃烧嘛!”陈屑扬语重心长隧道,“如果我们不疯一场,那还叫高三吗?您不也年青过?”
“呦呵,你小子能够啊,还挺会端水?”马giao鱼一边扭了扭脖子,一边嘲笑,“你觉得你那段‘I am so happy’在台前面扭屁股的行动,是艺术演出吗?我差点觉得你是来跳电臀舞的。”
“我是不是也要被连坐了啊……我明天最多就‘嗨嗨嗨来啦’了三次啊。”
“哇——打就打!”马giao鱼叫唤着,“方应根最喜好看演出了,说不定明天还让我们上早操舞台跳一段《少年中国说》改编版!”
“不是吧……”金火华咽了一口唾沫,“教员你这是筹算让我们变成地铁上那些穿吵嘴校服、连头发都不敢扎起来的幽灵啊!”
陈屑扬悲忿地趴倒在地:“这个天下毕竟是敌不过保守的教诲体制……”
“凭甚么啊!”金火华当场不干了,“明天明显已经跑三圈了!我脚掌都快熔化了,再加两千米,你是不是想看我们直接在操场上变成烤猪蹄啊?!”
“我也没有穿那种裤子!”马giao鱼夸大。
“啊?!!十千米?!”三人异口同声大喊,陈屑扬当场蹲下捂着肚子:“教员,我的肚子已经跟你讲事理了,它反对暴政!”
“唉……行吧。”凉皮鸭终究吐出两个字,脸上写满了“我算是看开了”。
“不是我!”陈屑扬举手。
凉皮鸭听得差点岔了气,鼻子一哼:“我听你说这些话,差点觉得你是来报考春晚跳舞总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