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啤酒起码有三十瓶,周欣是在用心刁难她。不过赵香雪望了一眼啤酒,又望了一眼被打的像狗一样的我,她很安闲的道:“行,我喝,但我但愿你说话算话,喝完以后,你就放过他。”
不管赵香雪是成心还是偶然,她终归是呈现在了这里。固然赵香雪刺了我一刀,但我还是感觉有些对不起她,毕竟她哥死了,而我则又健安康康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实在我很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但我晓得我不能说。
卷毛三人得令,开端对我拳打脚踢起来。面对他们的暴揍,我只能忍耐,同时持续喊着告饶。憋屈,贼尼玛的憋屈,当傻子当了这么多年,向来都没如许受过欺负,也从没像现在如许憋屈。
周欣嘲笑一声,非常自傲的道:“放心吧,本蜜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喝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喝,你如勇敢剩下一口,今晚傻子就垮台了。”
见她如此对峙,我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实在我晓得,三十瓶三百多毫升的啤酒,如果一小我喝完,并不是大题目,题目是撑得慌。当然,这么多啤酒喝下去,必定会喝醉。
这时候一边的大冰豪情壮志的道:“傻子,你固然放心的打,她如勇敢还手,我们几个一块弄死她。”
砸过以后,我双手抱着头,假装很痛苦的大喊大呼起来:“媳妇,疼,傻子好疼,媳妇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